手指顺著臀fèng在那道深深的沟里来回抚动,然後在那熟悉的穴口处不停的按压著。
懒惰的小白兔终於转醒,迷茫的睁开眼睛,第一个动作就是去擦嘴边的口水,然後抱歉的对我说道──啊,不好意思,我又把口水流到你身上了&he11ip;&he11ip;
不等他抱歉的话说完,我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我决定用实际行动来回应他的道歉。
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
那吃了很多堑却一智也没长反而倒退的人,是什麽?
他翻身不能,却到处讨要什麽大内秘药、灵丹仙方。
也不想想我是干什麽的。
除了腰上这软剑蝉翼,我最得意的莫过於自己的回春妙手,真是班门弄斧、自讨苦吃。
他正正经经的坐在椅子上,但请你把脸绷住。
那时不时的窃喜偷笑,也太早了点吧?
皇後,为夫为你斟上酒!
──这是鸡给黄鼠狼拜年,不安好心。
那臣妾就谢谢皇上了!
──这是黄鼠狼吃鸡跑不了,到嘴的鸭子飞不了。
酒倒出,还没端起就已经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这究竟是哪里拿来的劣质春药?
不紧不慢的喝下,桌下指尖低垂,无须片刻就已排个干净。
他开心的将我抱到了床上,把我也把自己剥了个赤诚相对。
我对上他的嘴,把药丸送入他的嘴里。
他那副受了惊吓,想吐又吐不出来的表情真让我喜欢。
我翻身压上,笑弯了眼睛,并且好心的告诉他──游戏时间,结束。
他本能的捂住屁股,身体却开始泛红扭动。
我也不去碰他,看他在床上赤裸裸的辗转反侧。
他又用泪眼来诱惑我,惨兮兮的问我,喂他吃的是什麽。
我依旧笑著对他说,跟他刚刚给我下的药,是一个作用。
那样的呻吟让我抓心挠肝。
那样的腰扭摆著让我鼻血横流。
那样的屁股晃来晃去让我化兽扑上。
不好意思,我要开动了。
他的双手被我用他的亵裤紧紧绑住,压在头顶。
他的双腿被我压折在他的胸前,然後狠狠顶入。
他那比任何时候都要火热的甬道死死的吸住了我,还一副可怜的样子说他&1dquo;不要”?
退了出来,看著他,问他──
要麽?
不要&he11ip;&he11ip;
还要麽?
要&he11ip;&he11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