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随便。”
这之后,钟定就变得不阴不阳的,损她损得可起劲了。
许惠橙倒没有恼怒。
晚饭后,钟定早早上了楼,都不怎么搭理她。
她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然后抚着添柴的头,说道,“添柴,钟先生是不是很幼稚?”
添柴摇着尾巴,“汪。”
“对吧,非常幼稚。”
可是再幼稚也是她心爱的男人。
许惠橙在厨房忙完,就上楼进去卧室。没见到钟定的身影。于是她一间一间地找,最后停在品酒间。
她推开门,见他背向门口,在酒格上挑着。吧台上已经摆放好三杯酒。
“钟先生……”她讨好地唤他。
他不理。
她走过去,自顾自坐上吧椅,“我给你炖了蛋奶糊。”
他转过身来,继续不理。
许惠橙执起一杯酒,抿了下,酸酸的。她喝了一大口,开始的酸过去后,就有了甜味。对于钟定的调酒,她向来很捧场,于是一杯两杯就见底了。
钟定看她问都没问一句,就喝光了,便停下抛杯动作,“你喝得还挺自觉。”
她笑,“钟先生,你调的酒最好喝。”
他微哼,表情还是冷冷的。
许惠橙却越笑越开心。
“别只顾着傻笑。”钟定推了的一杯酒给她,“蛋奶糊呢?”
她立即站起来,“在厨房呢,我下去端来给你。”说着她小奔着往外走。
他垂眼看着手里的盎士杯,“小心别摔倒。”
许惠橙一听,转头朝他笑得灿烂,“好的。”
结果,由于回头的动作,她没留意前面,差点撞上门框。她匆匆退了一步,又转眼瞄他。幸好他没有看到她的莽撞,不然估计又要毒舌一番。
待她端着蛋奶糊上来后,吧台上又添了几杯的颜色。是她喜欢的口味。
于是,他一勺一勺舀蛋奶糊,她一杯一杯喝着甜酒。
许惠橙以前陪酒的时候,自认酒量还行。但是品了钟定的调酒后,她就容易醉。更何况,她还当果汁一样喝。
没一会儿,她托起腮,嘻嘻笑道,“我炖的蛋奶糊是不是很好吃?”
钟定横她一眼,“糖放少了。”
“胡说。”她反驳道,“可甜可甜了。”
他放下勺子,将碗搁到一旁,“喝醉了就回房去睡觉。”
“我才没有醉。钟先生……”许惠橙坐起来,想去攀他的肩,却够不着,“我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