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定却一清二楚。
因此甲退缩了。而且,凤右陷害钟定这么久,也没见钟定有什么事。甲更加不敢把希望押在凤右这边。甲没有把真相如实告知凤右,他编了个身体不适的理由,挂了电话。
凤右多多少少猜到了什么。所以当助理上来邀他过去钟老太爷那里一聚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当他进去时,钟老太爷和钟定正在下棋。气氛貌似融洽。
凤右以为钟老太爷让他上来,是想针对他曾经的背后动作兴师问罪。然而,完全没有。
钟老太爷只是关切询问了几句,很是慈祥。
凤右礼貌应对,然后向钟定道了声好。
钟定勾起笑,不回应。
房间里的爷孙仨,皆是笑里藏刀。但是言辞间却很风平浪静。
临近中午,钟定以回家吃饭为由离开。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钟老太爷和凤右。他俩后来的对话,外人无从得知。
众人只晓得,第二天,钟老太爷宣布将钟定逐出钟家。而在这之后的一个月内,凤右的实权被削弱了大半。
这还不单止。凤右在某晚寻。欢作乐之时不慎被刺伤,结果毁了容。凤右是娃娃脸。以前他笑得牲畜无害,以一张童颜蒙骗过许多人。而今他的左脸添了两道深口的刀伤,连带的,眼神都变了味。
乔延留下的股份,意外的,钟老太爷答应转给陈舒芹。
而钟定原有的,则还是属于他。
众人诧异于钟老太爷的安排。
其实,钟老太爷不是照顾钟定,他只是需要一个可以抗衡凤右的存在。这样,他才能确保在有生之年,大权不会被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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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许惠橙的课时告一段落,然后来了场小考试。
晚上她伏案温习时,钟定频频来骚扰,闹得她都静不下心来。
“钟先生,你去和添柴玩吧。”
“不去。”她的头已经长了许多。钟定喜欢她的质,所以时不时手指就在她的间来回穿梭。
许惠橙略微变得严肃,“我明天要考试了。”
“知道。”所以说,这是个傻姑娘。私教是他请的,她能考多少分,还不是他说了算。
她更严肃,“我要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