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行,她也不行。其实蛮和。谐的。只是,那样太损他的尊严。
思及此,她问道,“钟先生,外面还有没有听墙角的?”
“谁知道。”钟定应得漫不经心。怀里的女人,如果不触及她那几道凹凸的伤痕,肌肤的手感倒还好。而且胸前肉绵绵的,怎么捏都行。
许惠橙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再演演好不好?”
他嗤笑,“随便。”他放开她,坐起来后按亮床头的灯。
有了灯光后,她无意中瞥过他的裆。部,没有起立的迹象。她仰头望他,迟疑着,“……钟先生,你这么看着我怎么演?”
钟定俯视她,眼睛弯得像月,“刚才不叫得挺凄厉的?”
许惠橙轻咬下唇,收回视线后翻了个身,背向着他。她想好了台词,可是在背后那道视线的盯梢下,她根本喊不出口。
他又伸手去拨她的丝,“叫啊。”
她缩着头,都要藏进被子里,愣是吱不出声了。
“小茶花,再不叫,我就踢你下床。”钟定俯身贴近她,隐含笑意,然后手指揪着她的腰狠捏了一下。
许惠橙痛得扭了扭。第一声出口了,接下来的话就显得不那么难堪。她顺着又喊了几下,然后伪装着大喘气,拉高被子掩住头,在里面娇娇道,“好……好快。活……”
钟定一把掀开被子,笑着去捏她的脸蛋,“谁听得见。”
她略带怨气看向他,突然深呼一口气,气壮山河那般,喊道,“冤家,我,快要被你……”
“别这么突然。”他及时掩住一边耳朵,顺便和她拉开距离。
她停顿一下,继续抬高嗓门,“玩。死啦……好深啊……太。爽了……”她又啊啊啊啊的。“求求你,饶,饶了我……天啊……为什么这么大!”
钟定倚靠着床沿,不冷不热接了一句,“是呀,为什么?”
许惠橙跳戏了,她奇怪地望着他,压低声音道,“钟先生,你台词错了。”她瞄了眼他的下面,根本没有起来,他也好意思说“为什么”。
“小茶花,你再盯那里,后果自负。”他脸上一派轻松,话语间却有危险。
她赶紧往后蹭了蹭,“钟先生,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喊不下去了……”
“别喊了。”他不屑,掏了掏耳朵,“很难听。外面的人会以为我在杀猪。”
许惠橙焉了下去。“那我不叫了……”
钟定探手在她的衣领勾了勾,“叫得毫无感情,男的听了不吓得阳。痿才怪。”
她缩了缩肩,“我睡觉了。”
“嗯。”他重关了灯,在她退出他的手臂范围后,他又往她那边跨过去,撩了几下她的头。
钟定活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体会被女人维护的感觉。就这朵茶花儿,哪会没来由去赌什么在他房里过。夜。
她回房卸妆时,他就出去揪了女人甲乙。那两个女人真是不经吓,抖着哭着求饶。女人甲坦白自己是听某个姐妹提起他那方面有问题,她就当成茶余饭后话题宣扬开了。但谣言的起始,她不知情。
钟定没有久留,只撩下一句话,“我今晚没空,等闲了再和你们算账。”
他确实没空,因为他要好好欣赏某个傻姑娘拙劣却真心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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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早上是在钟定的怀里醒来的。她意识到后,就保持着原姿势,没有动。
按理说,房里比山洞暖和,而且还有被子,她应该不至于太冷去蹭暖。也许是睡着了自然寻求旁边的温度。
她微仰头望向钟定。见他似乎还熟睡着,她往后退了些。然后她倏地想起什么,就探起头去望他的下。腹。
薄被下撑起了一个小天地。
她也说不上什么心情。昨晚他没反应,果然是因为她的魅力不够。就不知道他等会醒来看到她,是不是就软了。
许惠橙闻着钟定淡淡的烟草味道,重闭上眼。
她和客人从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姿势,一般都是完事就分开,不会拥眠到天亮。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似乎是习惯了钟定的怀抱。
当许惠橙晃过这个想法后,她惊了惊。在她的心中,乔延的美好让她触不可及,所以她在他的面前,更显卑微。钟定有着高不可攀的身份,可是因为他性格的乖戾,她下意识有所将他贬低。和他相处时,她反而自然些。
她觉得自己喜欢乔延。钟定这边,应该是感激之情。
这么一想,她又心安了。
许惠橙忆起钟定说过他即将结婚,她打算给他准备一份贺礼。以他结婚的排场,她这般身份的,自然没有资格当嘉宾,所以她只能私下送给他,聊表谢意。
她又抬头望他的睡容。
在未来,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枕着他一直到老。
真好。
钟定眼睛还未睁开,手就开上玩起了许惠橙的头。短短柔顺,在他的指间来来回回。
“钟先生,你醒了。”
“嗯。”他懒懒应了一声,翻身抱住她,脸埋进她的肩膀。他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浅睡易醒,今天睡得比她还晚,算是稀罕事。
许惠橙感到某处硬。挺的贴近,她咳了一下,“早上好。”
钟定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静。他睁开眼后,一下就见到了她脖子上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