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定轻笑,“你慢慢抽,不奉陪了。”
妈咪卑微的姿态都快撑不住了。“钟先生……山茶她……”
“良家妇女我都敢抢,何况这一个小姐?”钟定笑意满满,却透着刺骨的凌厉,“你要不要试试看?”
妈咪语塞了。连武哥都不敢得罪钟定,更何况她。
也罢,就是一个小姐而已。她能捧红许惠橙,那么也能捧起别的花儿。
妈咪让开路,哈着腰恭送钟定。
钟定一路抱着许惠橙,出了会所。
还好,他今天换了辆四座的车,可以直接把她扔在后面。不然,他还得让司机过来接她回去。
钟定动引擎后,望望车内后视镜。见许惠橙因为寒冷而抖着,他绽出一抹笑,调高了暖气的温度。
他捡到了一只怕冷的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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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一直混混沌沌。有时觉得自己醒了,可没一会儿,似乎还是在梦里。
有声音在她耳边说话,她辩不清那是谁。
然后她坠入交错的景象中,让她惊恐万分。
钟定看着床上的女人痛苦地挣扎,他挑起眉,转头问旁边的家庭医生,“她这是什么毛病?”
“有点低烧。”田秀芸扶了扶眼镜,脸上是沉肃的古板,“经期酗酒,代谢缓慢。轻者月-经紊乱,重则伤及子-宫。”
在她说话时,钟定一直盯着她的表情,最后不咸不淡地评价,“田医生,如果你说话时表情能生动些,应该可以早日破-处的。”
田秀芸无动于衷。“钟少爷,病人需要休息。”
钟定勾着笑靠近她,俯下头,好象是要亲吻她一样,却在距离她嘴唇几厘米时停住,“如果想要尝试销-魂的味道,我非常乐意为你效劳。”
她眼睛都不眨一下,“敬谢不敏。”
“那真可惜。”钟定直起身子,态度冷下来。“我要照顾我的小茶花了。田医生,你请便。”
田秀芸沉默地退出房间。
帮忙关门时,她的目光在他的背影上停驻了两秒,然后离开。
钟定重把视线移回许惠橙那里。
她还是不高兴似的,在那拽扯被子,有眼泪慢慢滑落,嘴里念着什么。
他挨近她的脸,听到的是“妈妈”。
他想起她在卫生间门外,也是哭着喊这个词。钟定不怀好意,“小茶花,你妈妈不要你了么?”
她低声呜咽,泪水流得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