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推开6公馆的大门,就看见宁星河趾高气昂地坐在6正庭对面。
宁星河看见6渟进来,冷哼一声:&1dquo;6伯伯,您说的还真准,6渟今天真回来了。”
6渟没有去看宁星河,而是对着6正庭的背影,道:&1dquo;父亲。”
6正庭端坐着:&1dquo;去哪儿了。”
6渟抿抿嘴,说:&1dquo;我和秋意北——登记结婚了。”
&1dquo;跪下!”6正庭大怒站起。
这一声不仅让6渟立刻下跪,更是让宁星河吓得从沙上弹了起来。
虽然此前就听说过6家的雷霆家法,还有6正庭对6渟近乎变态的控制,但是今天一见,还是难以想象。怪不得6正庭和他说,就算不提前告知6渟,6渟也会无条件答应他的求婚。
&1dquo;6伯伯,不要动怒。”宁星河再生气,也是因为真的爱慕6渟,才借着自家的生意,和6正庭谈条件。
现在看见6渟低头跪在地上,他的心里也不太好受。
6正庭没有理会宁星河的求情,从一旁的花瓶中抽出一根藤条,走向6渟。
宁星河见状,自己的脸先白了。他来的确是想要6正庭给个说法,但没想让6渟因为他挨打,这不是让6渟恨自己呢么。
&1dquo;6&he11ip;&he11ip;”
宁星河话刚出口,藤条已经挥下去了。
不需要6正庭开口,6渟自己脱了西装外套,只留下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浮在身上。
第一下,6渟就没受住,上身一弯,左手撑在地上。
&1dquo;起来。”6正庭沉沉地说。
6渟咬牙直起身子。
接下来的五鞭,十鞭,声音一次比一次响,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低落,被汗濡湿的衬衫也洇出淡淡血迹。
自始至终,6渟都没有出一点声音。
宁星河看着6渟的脸色越来越白,感觉6正庭再不停手,就要闹出人命来了。他直接跑到6渟前面,拦住6正庭,说:&1dquo;6伯伯,有什么话好好说,咱们两家合作的事情可以再谈。”
6正庭抬眼看了看宁星河,又看了一眼6渟,扔了藤条,由宁星河扶着,坐回了沙上。
但是6正庭没有放话让6渟起来,所以6渟忍着头晕,还有背部的疼痛,微微颤抖,挺直后背,一直跪在地上。
宁星河和6正庭接下来又谈了些什么,6渟已经听不太清了,直到6正庭又突然说道:&1dquo;6渟,替我送送星河。”
&1dquo;是&he11ip;&he11ip;”6渟狠狠闭了下眼睛,支撑着沙,慢慢站起来,强忍不适引宁星河出了门。
刚下台阶,宁星河确定6正庭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他立刻说:&1dquo;我不知道6伯伯会这么生气,你伤要不要紧?我只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没想拿6伯伯压你。”
6渟看着这个时候有些慌张的宁星河,与平时那个颐指气使的他反差巨大,直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