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映雪嗯了一声。
伏嫚走过去，正想问问她奶奶的事，忽地眉心一皱。
她身上有那条臭蛇的味道！
伏嫚不动声色打量眼前的人，现她没什么异样，又稍稍放下心来。
“你今天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人？”
厉映雪收拾衣物的动作凝滞片刻，随后神色无异地转过头看向倚在衣柜边上的女人。
“没有。”
她可以处理好这件事。
“真没有？”伏嫚不相信地再次问。
厉映雪嗓音一贯的冷淡：“你想问我什么？”
伏嫚听着这份冷淡的语气，尽管厉映雪平时就这一副语气，但她就是莫名有些不高兴。
好像她们很生疏一样。
“没什么。”伏嫚扫了一眼那张床，鼻尖又有玄姬那股蛇味，平时她闻到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但今天从厉映雪身上闻到……
伏嫚眉眼冷下来，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
“我先去洗漱了。”厉映雪拿着衣服从她面前经过。
那股味更浓郁了。
伏嫚紧了紧下颌，面色冷漠，在厉映雪进浴室时，转身出去。
一直到厉映雪洗漱完准备入睡都没有再回来。
厉映雪躺在床上看天花板，转头看了看门口，沉默几许，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睡去。
一连几天，伏嫚都没有回来睡。
厉映雪这几天每天都去看奶奶，见她安然无事，这才开车前往去找那个拥有黑色蛇尾的女人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玄姬调侃。
厉映雪：“我只是确认你到底会不会说话算话。”
玄姬哦了一声，追问：“那你现在确认了吗？”
厉映雪冷冷瞧她：“没。”
即便她放走奶奶，她还是无法确认这个女人到底会不会说话算话。
玄姬撑在车门，透过车窗望她：“那你要怎么办呢？”
厉映雪落下车锁：“我只能暂时相信你，上来。”
玄姬漫不经心打开车门，坐上副驾：“所以你要开始当我的朋友了么？厉小姐？”
“只有三天。”
玄姬看向前面路况：“也行。”
厉映雪带她出去，“你想去哪里？”
玄姬：“这不应该是你来考虑的么？”
厉映雪握着方向盘，只好带她去一些人工景点。
车停在一个海洋馆，门口遇上卖相机的，玄姬眼神示意她买一台，厉映雪想到她帮自己找回了奶奶，只好掏钱买了一台。
“拍我。”玄姬走在前头，厉映雪完全没有拍照的心思，只能面无表情给她拍了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