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映雪用一种听天方夜谭的眼神望过去。
伏嫚:“没事这个功能你用不到,可以不用管。”
厉映雪也不知道信没信,也许是在附和她这个天方夜谭的说法,随口问:“怎么样才会复制?”
伏嫚:“你回忆的时候就会复制。”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一般是不好的回忆它才会复制。”
“你可以当作是……不高兴复制机。”
许是“不高兴复制机”有些诙谐,厉映雪捂嘴噗嗤笑出声来。
伏嫚静静看她眉眼展露笑颜,也难得笑笑。
“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好。”
厉映雪推门下车,坐到驾驶座上,插上钥匙,启动引擎,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余光又看到了那枚银色蛇戒,静静戴在她的食指上。
想到它的两个功能,厉映雪抬起眼皮子,看向车内后视镜。
坐在她正后方座位的女人长腿交叠,双手环胸目光淡淡望着车窗外。
这女人不说话的时候身上有种淡然的,神圣而脱俗的气质。
甚至……有种她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气质。
厉映雪想到方才那句话,扪心自问,她竟然不觉得反感,只是多年的习惯让她的自我防护机制在那一刻做出最正确的反应——及时拒绝所有觊觎自己的不轨心思。
“厉映雪,我过段时间就把驾照考了。”
伏嫚叹了口气。
厉映雪开着车驶过华灯初上的街道,嗯了一声。
太溪金湾富人区。
“你说她输了?”
闵恬听到这个消息,眉头紧皱,“算了,下去吧。”
高尔特退下。
闵恬转身进了卧室,闻到满屋子的曼陀罗花香信息素,按捺下心头的不悦,这个女人又到了易感期。
闵恬从抽屉里掏出一管抑制剂,扔到她面前。
“打这个。”
玄姬看到她这个态度,顿时眯起了眼。
“你什么意思?”
闵恬居高临下看她,冷冷道:“没什么意思,打这个可以抑制易感期。”
“你就这么对待你的主子?”玄姬冷笑。
闵恬讥讽:“想当我闵恬的主子,只能是顶级a1pha,而你,区区一个撞车比赛都赢不了,你算哪门子的顶级a1pha。”
“我还好吃好喝供着你,偷笑吧。”
说罢,闵恬正要转身离去。
忽的,一股力将她掀到墙上,重重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