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嫚怀疑这是她的借口,“什么综艺要拍那么久。”
厉映雪看起来并不是很想和她讨论过多关于自己的生活,只冷冷吐出几个字:“野外求生综艺。”
一听到野外求生几个字,伏嫚直皱起眉头,这不就是放生大自然么,她一朵娇花放到大自然还能安然无恙回来?
什么剧组那么变态。
“会不会有危险?”
这话一落,厉映雪打量了她片刻,随后又收回视线,没有要回答她问题的意思。
伏嫚似乎也习惯了她不回自己话,绕到床的另一边,在地铺上躺下。
厉映雪看着她自然而然睡在地铺上,神情有些复杂,自从伏嫚那天抱自己回来后,就大方地把床让给了自己,而伏嫚则是睡在了旁边的地铺上。
晚上,厉映雪在黑暗里睁开眼,扭头望向床的另一侧,似是在想什么,随后又闭上眼睛睡过去。
随着夜越来越深,卧室里的鸢尾花香信息素渐渐开始流溢,充斥在空气中。
厉映雪感觉自己置身在一个熔炉里,烧得她烫。
紧接着伴随着皮开肉绽的鞭笞之痛传遍全身。
背、手臂、腰间、双腿……
每一处都逃不过酷刑,剔骨剜心般的疼痛。
蓦地,一道轻微的包装撕裂声在耳边响起,这些鞭笞之痛如潮水般褪去,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烘得人绯色爬满眼尾的热意还在。
厉映雪猛然睁开眼,瞥到床边站了个人影,想也没想抬脚就踹过去。
然而,人没踹倒,反被握住了脚踝。
黑暗中传来一声困惑:“你干嘛呢?”
第6章
伏嫚心想还好自己反应快,不然她就得结结实实挨上一脚。
“放开!”
厉映雪察觉这个人是谁后,也意识到刚刚的鞭笞之痛只是个噩梦。
同时也正因为她床边站着的人是伏嫚而更恼火,这人鬼鬼祟祟想做什么?
她让自己回来住怕是根本不安好心。
脚踝还被她握在手里,厉映雪想也没想伸出另一只脚蹬过去。
不幸的是,另一只脚也被人拽住了。
悬在空中。
窗外透进来薄薄的月色,勉强看得出睡裙因为抬脚角度而滑落至膝盖。
灯开关啪的一声响,房间霎时亮如白昼。
也让两人糟糕的姿势变得一览无遗。
厉映雪睁着通红的眼尾恨恨瞪着伏嫚。
“松手!”她冷声呵斥。
伏嫚瞥到她通红的眸子,张了张口,“我松手的话,你不能再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