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榻上悠哉地吃葡萄,凌驰则是苦哈哈地办事,然后时不时地飞来一记眼刀。
直到,他在一堆卷宗里看到了许慕捎来的书信,少年终于有机会偷懒,拿着信封过来晃悠。
&1dquo;你要是想看信,就起来自己干活。”凌驰捏捏我的脸。
我看了他半晌,&1dquo;相公的作用不就是替娘子分忧的吗!”
&1dquo;我已经分得够多了,你还是我师姐,要让着小师弟啊!”
&1dquo;嚯,是不是成亲有阵子了,你就玩腻了。”
&1dquo;我看你是为了奴役我才成亲的吧,或者是让师父安心,反正不是全心全意地图我这个人。”
&1dquo;哪有,我还显得不够馋你啊,都快成色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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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冷哼两声,他推开我的双腿,自己在榻上一坐,将信封拆开了。我悄悄地地将手盘在他腰间吃豆腐,懒懒道:&1dquo;信上说什么了?”
凌驰说许慕是报平安,也顺带向我俩问好,还说他现在去了东海。
说到东海,我马上就想到我与凌驰挑明关系的那个小岛,怪叫人怀念的。
显然,凌驰与我想的就不一样了,他想起东海还有些忿忿不平。毕竟是在那里,我才知道了身份,选择了神域宫,所以我们才分离了三年。
我挠挠他的痒,笑道:&1dquo;你帮我写回信。”
&1dquo;说什么?”
&1dquo;就说一切都好,勿念,让他注意身体。”
&1dquo;你催着应炼找相好,为什么不催许慕?”
&1dquo;因为他好像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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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驰默然不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赞同我这看法。不过回信还是他写的,写完还给我念了一下,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过来神域宫三天,一点闺房之乐都没有,凌驰天天被我压着处理教务,从早到晚。
早早地办事,斡旋在三门六堂九分舵之间,不是这个舵主打架了,就是那个堂主扯皮了,一天到晚不消停。
也庆幸应炼没空搞事,不然凌驰还得一个头两个大。
忙到深夜时分,我也懒得等他,自己早早就睡了。
&1dquo;起来!”
终于到第五天时,凌驰憋不住,一把将我从床里捞起,晃荡着弄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