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聊到了这么正经的事情,我也就借此机会试探着问,&1dquo;可是小师弟,这是我教内的事务,你要以什么身份来管束二门护教?”
我的身份和他的身份到底是不太一样了,这样厮混着,我是不在意名声,最后委屈的还是凌驰。我心中有盘算,只是不知道说出来,他愿不愿意。
不管是隐瞒还是昭告天下,好像还是他吃亏得多。
年少有为就与魔头裹在一堆,反正爹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又或者吃软饭吃到了魔教头上&he11ip;&he11ip;
我能想到的,凌驰同样也会想到,他心思细腻,可能想得比我还多。
或许这个问题还是有些着急了,不应该这么快抛出来,至少不该是现在!才不要煞风景!
&1dquo;想那么多做什么,小师弟,春宵一刻值千金哦~”
轻巧一个旋身,我落坐在凌驰的双腿上,搂着他的脖颈,眼色暧昧地瞧着他。
&1dquo;前半夜已经耽误了,你现在还有没有力气呀?”
&1dquo;师姐,我们确实该认真谈一下。”只是搂着我的腰,却不继续撩拨,少年一脸镇定,看上去是真的想谈谈。
&1dquo;嘴上的工夫下次说,先暖一暖怎么样?”
说完最后一个字,我已经倾身亲上他的喉结,从线条明晰的下颌一路浅吻到眉心,还用舌尖舔了舔他面颊上的小黑痣。
凌驰被我弄得气息急促,凝住了神色,身体也寸寸绷紧,如挽弓拉满的弦,不得不。
&1dquo;先不说扫兴的事,让师姐快乐一下嘛~”
&1dquo;&he11ip;&he11ip;好。”
被凌驰抱起走向床榻,我随手一挥,将蜡烛扇灭。
敬爱的秦鼎大伯,侄女怀莲再次对您投以万分真诚地崇拜与赞赏。
温柔乡,真他娘得好啊。
都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强健,若不是病症还未彻底痊愈,这后半夜怕是睡不了。
凌驰也的确做到了自身克制,没有无节制地索要,还学会了一些取悦我的方法,就差没让我求饶。
第二天我干脆睡到中午,还是被屋外来道谢的人声给吵醒的。
昨晚凌驰救了女医,人家带着心上人过来送礼道谢,不过因为我还在屋内休息,就不便招待人进屋。
等到将人送走了,凌驰拎着瓜果牛肉进来,一抬眼看到我撑着身子醒了,他连忙抬起脚后跟一踹,把大开的屋门关上。
去后门放好了东西,少年用外袍罩着我,有些羞涩地提醒着,&1dquo;师姐,今日就别出门吧。”
感受到皮肤上的刺痛,我对着自己左右上下查看了一番,红红紫紫的印子还真不少。
好的,我又明白了,为什么老爷子提前给我那些外敷药。
&1dquo;小师弟,给我擦药,算了,我自己来,免得你又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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