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
呜咽声中，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饕餮妖仆的双眼之中，出现了一些水珠，双耳、皮肤，都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
就仿佛，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水流所灌满，以至于身体开始被强行撑开。
“你……你……”
冬暝幽幽说道：“现在，轮到我来问了。”
“想活命吗？”
“如果想的话，就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不回答，也没有关系，我就送你们归西。”
所有饕餮妖仆都惊恐地看着冬暝，然而似乎是因为水鬼之身的影响，此时的冬暝浑身阴沉沉的，湿漉漉的头下，一双眼睛，透过头的缝隙，死死盯着他们。
“我……我们要活！”
“你……你想问什么！”
冬暝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一刻，血池也被冬暝的水鬼之法彻底取代。
“哗啦！”
冬暝一跃而起，重回到了上方。而所有的饕餮妖仆，下半身的身体，都被裹在寒潭深水当中。
“做的不错，我还以为，你又要傻呵呵的，直接冲下去救人呢。”陈篁笑眯眯地说道：“还有你这手段，进步不少。”
“化身水鬼吗？这倒是我没有料到的事情。”
冬暝却打了个寒颤，不由抱怨道：“可惜掌握的还不够熟悉。”
“虽然能够借助水鬼，控制**，但完全控制，还有点难度。”
说着，冬暝看向了下方的饕餮妖仆：
“先说说吧，你们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为的妖仆连忙说道：
“我们……我们是忽然见到了一个黑袍人。”
“这个黑盘人，就给了我们两个选择，要么戴上面具，要么就去死。”
“所以……我们只能照做，佩戴了面具。”
“面具戴上以后，我们很难受，就感觉仿佛皮肤下，有什么东西有长出来一样。”
“于是，我们就下意识的撕扯自己的面部。”
“就是那个时候，我们都昏死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这血池之中。”
饕餮妖仆的话，倒是和苍海子之前所说对得上号。
同样是黑袍人，同样是普通人扭曲的抓着自己的面孔。
“是每个人都会变成这样，还是说概率问题？”冬暝又问道。
饕餮妖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概率性的！”
“我们有同伴，明明也做了一样的选择，但是却难受的直接撕扯下了自己的脸皮。”
“然后……然后他就死了。”……
“然后……然后他就死了。”
冬暝眉心一挑。
这些饕餮妖仆和外面出现过的相比，似乎还有着人性？
所以，这些当真是“幼虫”？
随着不断正常的过程中，作为人的理智和语言的能力，也会不断消失？
念及至此，冬暝问道：“那你们是哪里人，松阳县的人吗？白龙真道你们知道吗？”
然而，为的饕餮妖仆却道：
“我们不是松阳县的，我们是墨龙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