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却也太不像了。
泽阳是从最底层拼着一股狠劲利用着美貌杀出来的黑莲花。
他永远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漂亮脸蛋,笑里藏刀过河拆桥审时度势种种手段必要时他必用到十成十,绝对不会有一丝犹豫。
但6如柏就如所有象牙塔里长大的公主般,被过多财富宠爱养大的玫瑰似乎总是脆弱一些。
他心思再深沉却也不能做到极致,正如现在,哪怕是“撒娇”,他的行为也更像是骄矜的命令。
章之杏拍了拍他的手,“少爷,现在您更需要休息。”
“是吗?”6如柏不耐烦了,他一把扯住章之杏的手臂。
章之杏再次被他一把拉到床上,身子撞到软软的床垫上。
6如柏笑了起来,脸颊的潮红愈明显了。
他蹭着身体一把抱住了她的手臂。
6如柏蹭了蹭她,鼻音浓重地说道:“我困了。”
章之杏动了动手臂。
6如柏合上了眼睛,头埋在她的肩膀上,表情安逸极了。
章之杏道:“少爷,我接下来还有别的事。”
6如柏有些费劲地睁开满是水雾的眼睛,话音含含糊糊。
“管我什么事,躺好了别动来动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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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如松的卧室安静极了。
6如松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
他有些费劲地起身,一个转头,便看见一名仆人刚将一份清粥和感冒药放好。
仆人见他醒来,眼睛一亮,“大少爷您醒了啊,我这就去通知夫人。”
母亲?!
母亲回来了?!
6如松微微垂眸,有些怔忪地看着天花板,脑里乱极了。
没几分钟,房门便被敲响了,
6如松尚未反应过来,门便被打开了,来人正是他的母亲。
6如松瞳孔骤缩,嘴巴一扯竟然有些想笑,“妈——”
夫人柳眉轻蹙,她走了几步过来,娇软的话音便带了几分不满。
“如松,你已经十八岁了。”
6如松话音顿住,看向了夫人。
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眼里透着几分责备。
顿了几秒,她抱臂,话音又带着几分无奈,“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会这么容不下如柏,明明以前你们关系那么好的。”
6如松面色僵住,连带着喉咙都像是堵住几块石头一般。
好久,他才从干涩的喉间挤出一点声音,“我——”
夫人却摆了摆手,“如松,是我没有好好教导你吗?如柏醒来后还帮你解释说是无心碰到石头,可是那里女仆长命人打扫过了,根本不可能……”
6如松攥紧了被子,只感觉头部传来了一阵眩晕,喉间涌起一股恶心,连带着耳边母亲的话也变得时大时小了起来。
好几秒,他狠狠咽下几口空气,这才消去了一些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