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皎月站了起来,她像是身上的力气被一瞬间抽干了,只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神色颓唐的朝一边的梳妆台走了过去。
那梳妆台上,有裁眉绞的小剪刀,锋芒凉白,锋利无比。
白露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了些兴,只撑着额头,慵懒的看着她。
如果非要用什么来证明自己的心。
把它挖出来,把它剖开来看,这颗心里到底是装的谁。
龙皎月拿起那把剪刀,毫不留情的高举起,朝自己的心口扎了下去。
这样,扎下去,心碎了,就再也不会痛了,再也不会难过了,是吗?
白露没有动弹,只眼睁睁的看着龙皎月举起剪刀,朝自己的心口,稳稳当当,没有分毫偏差的扎了进去。
龙皎月手上用力,连剪刀的末端都快要扎了进去。一阵剧痛从心口传来,龙皎月苍白着脸,朝白露转过头去,只说道:“你想看吗?”
白露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无动于衷的看着她。
龙皎月苍白失血的脸上全是自嘲的笑意,她看着白露,只凄楚而甜蜜的笑笑:“我从来都是只想和你在一起的。”
那剪刀顷刻化为粉末,四散开来。鲜血喷涌如注,白露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替她堵住了她的伤口。
她的神色晦暗难辨,瞳孔里幽蓝光芒大盛。不过是一触,那伤口便飞的愈合起来,肉芽以肉眼可见的度生长着。
重华魔纹在她眉心,猩红欲滴,诡异又妖冶,如同绽放在她的头上的花朵。白露像是有些苦恼的看着面前喘息不止的龙皎月,只说道:“你还不能死。”
龙皎月刚刚在鬼门关走过一回,现在心跳不止。见白露出手救她,她心中狂喜顿然,只想去扯她的袖角,虽然失了力气,脸色苍白,但还是满脸欣喜,朝她咳了咳,道:“白露,跟我走吧。”
如果不是在意我,又怎么会救我呢?!
龙皎月一阵狂喜的看着她,半响才现白露脸色有点不对劲。
一股燥热从她的心口上升,去往四肢百骸,让她觉得整个人如同要烧起来了一般。
白露看着她,目光冰凉,莫测高深。龙皎月低头一看,要命,白露的手好像放的很不是地方啊!
刚刚她为了剜出心脏来证明自己的心意,直接扯开了胸前的衣服,好对准心脏下手。刚刚白露给她止血,手放的地方那可就很不可描述了啊!
龙皎月顿时整张老脸都烧了起来,刚想后退一步,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又麻又苏的痛感。
白露竟然还抓了一把?!
哦哦哦这个欺师灭祖的小混蛋啊!竟然敢对为师大不敬?
白露站在她面前,突然欺身了覆了过来,只在她的眉眼处逡巡,呼吸拂过她的红唇。
两个人以一种难以描述的姿势站在一块,龙皎月退了一步,白露也紧凑了过来,直至退无可退,龙皎月不得已靠在了一根金柱,背抵在上面。
这整个过程中,白露的手都放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面。那上面从未被人触碰采撷过的小红豆早已敏感而不满的抗议了起来,蹭着白露的柔腻冰凉的掌心,传来电流流过一般不可描述的苏麻滚烫感。
龙皎月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
白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半响才舔了舔嘴唇,那柔软的舌头滑过娇艳红唇的一刹那,龙皎月看着这引诱人犯罪的画面,差点双膝一软,自己跪了下去。
白露伸了一条腿,挤进了她的膝盖中,将她即将软化的身子强迫着站了起来,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了头上方,另一只手。。。。。。。还是牢牢地掌控在她那可不描述的南国相思小红豆上面。
她歪了歪头,像是要给自己找个逃离的理由似得,朝白露说道:“我觉得夜深了,你也该睡了。既然你也知道我在这里了,那明天我来找你,今晚的事,日后再说?”
想到自己说出了日后这个词,龙皎月老脸红了。白露笼罩掌控着可怜小红豆的手,手指上圆润的指甲轻轻的划过那敏感而可怜的相思豆,让它在自己的手下可怜巴巴的祈求怜爱。她看着龙皎月,面无表情道:“日后再说?”
龙皎月干巴巴的点点头,怂的不行。
白露看着她,只倨傲而霸道的说道:“你放跑了我的猎物,你得赔。”
龙皎月再次干巴巴的点头,更怂了。
白露像是耐不住的野兽,在她的身体上靠近,在肌肤相接触处蹭了蹭,像是一头不安分的狮子,饥饿的狮子。
她的手下动作越过分,让龙皎月身体每一处都燃烧起无法抑制的火焰。她逡巡着龙皎月的肌肤,像是在宣誓自己主权的狮子,左右来回的在她的唇上厮磨,却又不真真切切的吻下去,只说道:“你放跑了八个人,你要赔我八次的份。”
龙皎月心说小祖宗你放开我,什么话都好说。她喑哑着嗓子,干巴巴的点点头,想了想又不确定的说道:“怎么赔?”
总不是要我死八次吧?
一瞬间,龙皎月胸前一阵几乎燃烧起来,燎原的苏麻。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放开了她的相思小红豆,顺着那光滑平坦的小|腹,朝向那更诱人更不可描述的地方滑了下去。
她的衣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滑落到了腰际,腰带已松,一片雪白的肌肤上,那饱受折磨的相思小红豆正不满的抗议,那只雪白的手已经没入了幽静的花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