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那俊疾山一战被她扒掉筋骨的老熟人,魔尊凌云霄如今又在何处,生活是否能自理。
一想到要见到白露,龙皎月手心里都开始冒汗。
被沈望山用散沫花染黑了的头柔柔的披在肩上,龙皎月穿着一身黑衣,偷偷摸摸的去了天之宫。
她也不知道天之宫是在哪里,但是一路上过来,这路上甚是太平,没有人巡逻,没有人守卫,偌大一个重华宫,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龙皎月心跳的很快,不知道是太紧张,还是太期待。
偌大一个重华魔宫,就如同死了一般,没有任何一个人在活动。
夜风凉如水。龙皎月手心全是汗,怀里那张点了朱砂的符纸放在袖子的最内层,一溜烟跑到一个雕像后面,偷偷摸摸冒出一个头来。
虽然不知道哪个是天之宫,但是看这个样子,面前这个最华丽最奢靡的宫殿,就应该是了。
龙皎月大着胆子,左左右右看了,四下无人,她终于蹑手蹑脚,将门推开了一条小fèng,偷偷摸摸悄无声息的侧着身子进了去。
红妆铺十里,十里只望爱郎莫轻贱。明月映朱砂,朱砂只愿心上人莫为难。
一进门便是铺天盖地的红雾。
龙皎月吓了一条,猝不及防便被那红雾来了个满怀,迎面落进了红雾里。
她本来还担心北泽给她的红朱砂符纸不起作用,会让她在还没走进白露面前时就被炸成一团血雾。屏息凝神了半天,她这才放下心来。
红雾里,有女子慵懒的娇笑声。龙皎月像个瞎子似得,睁着眼面前全是一片红雾,所有的事物全蒙上了一层红纱,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她僵着身体,不敢动弹。那红雾刹那间褪去,白雾缭缭,温柔的将她环抱着,宛若情人温柔的在她身侧流连。
龙皎月不敢胡乱动弹,生怕踢到个什么,弄出点动静,自己这脑袋就不在自己的身体上了。
有人在白雾尽头招了招手,只说道:“过来。”
那声音极尽妩媚慵懒,让人心神为之一摇。龙皎月被那声音一唤,差点就飘飘然了。
是白露的声音,就是白露的声音。
她眼眶里溢上眼泪,不由得就了红。鼻尖泛着酸,想说什么话,却是全都说不出来。
她刚想走过去抱住那个白雾缭缭中的人影,那声音却又千娇百媚的话了:“过来帮本尊按腿。”
???
龙皎月一脸呆滞,白露没有现如今在这里的人是自己吗?
这下龙皎月也吃不准了,说不定是白露在故意为难自己,给自己难堪。龙皎月不敢造次,只扭扭捏捏的走了过去。
白雾的尽头,躺着一个人影。
那个人影侧躺着,支着一条胳膊,面对着一个偌大的水池。那水池雾气缭缭,像是云雾一样向四方蔓延。
白露背对着自己,穿着大红色松松垮垮的衣裳,一条玉腿已经从那裙裾的侧边露了出来,看的龙皎月莫名脸红心跳。
小祖宗,你这是在勾引我你知道吗?
龙皎月忍住那即将喷薄而出的相思之情,只红着一张老脸,纤细的十指按在了白露那条微微蜷曲的玉腿上。
她按着的是小腿。
龙皎月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感觉从身体每一处都燃起一把莫名的火焰,灼烧的她口干舌燥,灼烧得她六神无主,她看着那冰雪剔透曲线优雅美好的一条玉腿,她觉得这个冰雪做成的美人,一定能让她解渴。
龙皎月觉得自己很坏,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略带粗糙的指腹从那脚踝处向上慢慢的游走着,那透明而细薄的肌肤下,可以感受到冰凉的温度,宛若这世间最能解火最能止渴的佳酿,邀请着她品尝,邀请着她占有,邀请着她狂欢。
龙皎月的手一点点的按摩着,在那白净的玉腿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痕迹——她实在是有点控制不住了。
唯有用力,再用力,更用力,在她的肌肤上得到解脱,在她的身上得到回应,留下痕迹,她才可以告诉自己,白露在这里,白露活生生的在这里。她已经,她已经不再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啊!
龙皎月的眼睛已经红,像是个即将狂的野兽。她颤抖着手,终于在那裙裾与雪白玉腿交锋的地方,颤着手,往更上面,挑开了那嫣红欲滴的衣裳。
不,她不能再这样,她需要得到回应,她需要得到证明,她需要白露亲口告诉自己,她可以,她可以。
一声嘤咛,彻底击溃了龙皎月的防线。
龙皎月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像是从冬眠中突然醒来,饥饿已久的猛兽,白露翻身落入水中,两只手拽着她龙皎月的衣襟,张开了嘴,饥渴的,残暴的咬在她的唇上。
龙皎月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白露像是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手上的力气大的吓人,只将她拖入水中,一只手紧紧的拽着她的衣襟,一只手已经从松落的腰带处探了进去。
龙皎月只觉得脑袋里像是缺氧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什么都不知道。唇上传来又痛又软的触感,那是世上最甜蜜最痛苦的佳酿,在她唇齿间辗转,吞噬,撕咬,温情蜜意,狂风暴雨。
有什么东西,灵巧若游龙,在那处子的幽香处,猛烈而温柔,强势的,不由分说的进入到她从未探索过,从未领略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