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伸出手,桑恬那轻飘飘的身子被她往沼泽一带,两人瞬间被吞没。
林雪又回头看看身后的桑恬。
所以,想躲着她,想骂走她。
只是不知为什么骂了狠话又觉得过,巴巴追过来跟人道歉。再然后,看出桑恬是只有嘴上功夫厉害的纸老虎,又想把人吓走。
是只有这一种方法么?
其实也不是。
林雪又抿一口酒。
还是莫名的,想靠近。一次次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放纵,才纵容了自己的放肆。
到此为止吧,桑恬被吓到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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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恬是被一道阳光晃醒的。
她睁眼,看到眼前的一扇窗,遮着一面白白的纱帘,被清晨的一道微风吹得飘飘欲飞。
不是她记忆中自己卧室的模样。
桑恬猛然爬起来,一阵剧烈的头疼让她忍不住“嘶”一声,这才想起自己是在酒店房间,她昨晚雄赳赳气昂昂带着林雪来开房来着。
林雪呢?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剩她和风。桑恬的眼神转向床头柜,现上面放着几罐昨晚坑她的果酒,下面压着一张纸条。
就是快捷酒店的便签纸,用床头柜上的铅草草写着一行字:“你酒量太差,以后跟人出去别喝果酒,容易醉。”
旁边还有一盒牛奶,一包吐司,一盒解酒药。
桑恬去刷了个牙,把牛奶和吐司打开来吃,又想起昨晚小龙虾店门口林雪那个寥落的背影。
退房的时候她问服务员:“请问我朋友是什么时候走的?”服务员摇头:“不好意思小姐,我早上才交班,没看到什么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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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桑恬接到杨静思的电话:“我跟我干妈说你昨晚是在我家睡的。”
“谢了啊。”
“你、你和林雪……”
桑恬被清晨就炽烈的阳光晒得眯起眼睛:“没做,我喝醉了。”
“结果你还是怂了啊?”
“怎么是我怂了呢?是林雪使阴招故意灌我啊,是她怂了吧。”
“不能吧?”杨静思啊了一声:“林雪看起来经验挺丰富啊。”
“我要是说我觉得她根本没做过你信么?”
“呸,不信。”
桑恬笑了一声。
杨静思又问:“你今天打算干嘛啊?”
“去医院陪我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