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的性子真的很安静,不争不抢,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她通常会静静地听着,又非常细心,还经常巧妙地化解一些尴尬。
相处久了,夏烟很喜欢周婷。不过周婷还是没有告诉过她们自己家中的事情,也没有提过之前在酒吧的事儿。
但夏烟留意过,周婷现在应该是不去酒吧卖酒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夏烟把摇钱树摆在客厅的茶几上,很喜庆。她和司柏燃通着电话,司柏燃还在公司里。
“你怎么还不回家?”
倒也不是工作有多急,司柏燃单纯是不想回家,他抬腕看了看表,道:“这就回去,我现在去疗养院接我姐。”
“嗯。”夏烟说,“替我和姐姐说年快乐。”
司柏燃轻笑起来:“好的,等你回北京我带你去看姐姐,然后再去给姥姥和姥爷拜年,姥姥可想你了。”
“姥姥身体还好吗?”
“还行,不过还是不认人,什么都记不住。”
“那还能记住我?”
“可不嘛,你最特殊。”
夏烟笑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晶莹剔透,真好看。
两人聊着,司柏燃收拾东西出了公司。
街上车很少,驶向郊区的路更是畅通无阻。电台主播祝贺着听友们年快乐。
司柏燃望着宽阔的柏油马路,心想,转眼间竟然都二〇一四年了。
夏烟陪陈穗芬过完了十五,才回的北京。
半个多月没见面,司柏燃在机场一接到她,就问:“想我没?”
夏烟笑着摇头:“没想。”
“欸,”司柏燃又气又笑,“可真够没良心的。”
说完,他附在她耳边,道:“我想你要想疯了。”
回到家,一开门,夏贝贝就跑过来,扑到夏烟身上。
夏烟走之前,就怕自己回来后夏贝贝忘了自己,没想到这小家伙还记得,并且还这么热情。
司柏燃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还没只狗有良心。”
夏烟哭笑不得,瞪他一眼。
夏贝贝上午刚洗了澡,此刻穿着件红色的针织毛衣,又喜庆又漂亮。
夏烟先去洗了澡,出来后,司柏燃递给她一套衣服,红色的。
她拆开一看,是件羊绒毛衣。她忽然意识到什么,问:“这和贝贝的是不一样?”领口都有一个白色的小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