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小孩儿也跟着道歉。
“跟我道什么歉?认识到自己的错了没?”
“认识到了……”
“什么错?”
那个没哭的小孩儿说:“不能把花撞到地上。”
司柏燃:“……”
哭的那个瞪了没哭的那个一眼,对司柏燃说:“要尊重老人,做错了要道歉。”
司柏燃还没说话,就听到一个女人哭天抢天跑过来喊道——“小哲、小奇,你俩怎么在这儿,我还以为你俩走丢了?”
她穿着红色的衬衫,牵了一条打扮得花里胡哨的狗狗,打扮得很时髦,抱住这俩小孩儿,抬头警惕地看向司柏燃。
“你是谁?是不是欺负我儿子了?”声音很凶。
俩小孩而一看妈妈来了,也有了底气,忙说:“是。”
“别怕,妈妈给你们撑腰。你干嘛欺负我儿子?走,咱们上派出所。”
司柏燃抱着大捧花,笑着盯着这女人,把她盯得忽然红了脸。
刚刚哭的那小孩儿不敢去派出所,揪了揪女人的衬衫,说:“妈妈,我想吃巧克力,我们回家吧。”
女人摸摸他的头,然后看向司柏燃:“今天先饶了你,以后要是让我再见到你,绝对找你算账。”
司柏燃轻呵一声,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女人转身,说:“小奇、小哲,还有贝贝,我们走吧。”
司柏燃忽然顿住,叫住她:“你等一下?”
“干嘛?”那女人回头,没好气地问。
“你刚刚叫谁贝贝?”
“狗呀,怎么了?有病吧。”
司柏燃看向她脚底那只脖子上戴着五颜六色项链的泰迪,心一梗,问:“干嘛叫这名儿?”
女人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贝贝本来不就是一个狗名吗?”说完,她忙带着俩小孩和“贝贝”离开了。
司柏燃:“……”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表弟付与最后和谁在一起了?
第52章
翌日早上,夏烟在厨房准备她和陈穗芬的早餐。
门铃忽然响了。
一打开,只见外边站了一个穿着灰色工作装的陌生男人,衣服上印着某货运公司的1ogo。
一问,才知道是来安装床垫的。
夏烟疑惑,她没买床垫,转头问:“妈,你买床垫了?”
“没。”陈穗芬刚洗完脸,走过来说,“不过你这个床是真难睡。”
可不嘛,连床带床垫才二百块钱,能好睡到哪里去。
她原本想着,陈穗芬来了,换一个好点儿的床垫,但一直没顾上。听陈穗芬这么说,她心下愧疚。
夏烟想起什么,于是让陈穗芬先去厨房拿早餐,然后她把门阖上,低声问面前的人:“请问,是谁让你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