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子她可以来挑。
她还年轻,没关系的。
一切都会好的。
橘子味儿的起泡酒在舌尖炸开了花,窗外此起彼伏地响起鞭炮声,酒店给每间房里还摆了一盆红石榴树,昭显着年的气氛。
她在阳台上待得出神,一点都没察觉到房间的门开了。
司柏燃放轻脚步,走进来。
看到阳台上的人时,他蓦地笑了。
这姑娘倒是尽兴。
他只是略微停驻片刻,便又离开了房间。
整个过程,夏烟毫不知情。
司柏燃走出房间,看到上楼来的施泠白,问:“喝杯?”
施泠白略感诧异,但也没多问,只说:“走呗。”
两人又去了楼顶那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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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司柏燃的话,施泠白喝了口酒,问:“让我引卓凡?干什么?”
司柏燃笑了笑,漫不经心地说:“玩儿呗,我怎么着,都得对得起他对我的评价吧?”
卓凡不是说他爱玩弄女孩子感情吗?
施泠白没什么好心,他自然乐得看好戏,不过还是提醒了句:“我看夏烟不是普通姑娘,不好糊弄。”
司柏燃没当回事儿,只说:“那更好玩儿了。”
说完,他拍了下施泠白的肩,起身离开,没想到遇到司楚婧。
兄妹俩说了两句话,施泠白就要离开,忽然瞥到她手腕处戴的丝巾。
他抓住她的手腕,把丝巾解下来。
“干嘛呀你?”
“借用。”
“诶——”强盗吧!
司柏燃在指尖缠绕着那条爱马仕方巾,很轻巧地叠成了一朵玫瑰,这还是小学时手工老师教的。
他步履轻快,心中带着一丝雀跃。
有种小时候做恶作剧前的兴奋感。
他再次打开房门,房卡自然不只有一张。
他没关门,留了一个不宽不窄的缝。
这姑娘还在喝酒,可真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