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幺儿没动。
萧弋只好抓起了她的手，再将那毛塞到她的掌心：&1dquo;握住了。还记得怎么握的吗?”
杨幺儿一紧张，又四指张开，用一个滑稽的姿势握住了。
想到自己先前说的，一桩小事，再教就是了，哭什么。萧弋后悔也来不及了。他抽出杨幺儿掌心的毛，掰开她的手指头，又接着一点一点教她怎么握。
杨幺儿渐渐找回了熟悉的感觉，总算是握得像模像样了。
只是她手臂无力，非得抵着桌子，才能竖起手中的。
&1dquo;这样写，还记得吗?”
&1dquo;这两个字还认得出吗?”
萧弋接连问了两个问题，却没得到杨幺儿回应，他不由低头去瞧抵着桌子的杨幺儿。杨幺儿软趴趴地抵着手臂，眉心微微蹙起，小嘴一张，竟是吐了口气出来，像是有什么事在为难她一般。
杨幺儿抬起头，对上萧弋的目光，道：&1dquo;好硬啊。”
萧弋：&1dquo;&he11ip;&he11ip;”
抵着桌子写字，还怪桌子太硬。
刘嬷嬷忍不住笑了，道：&1dquo;姑娘细皮嫩肉，经不得磨的，老奴去取个软垫子来&he11ip;&he11ip;”
萧弋倒是没说什么，刘嬷嬷便当皇上默许了，于是飞快转身去拿了。
那软垫子缝成蒲团大小，应当是冬天垫着坐用的，其体积显然是不能挤上桌的。刘嬷嬷拿着一个垫子左右比划，五官都忧愁得皱一起了。她道：&1dquo;这可怎么好?”
萧弋抓住杨幺儿的手腕，往上一带，杨幺儿的手臂便腾空了。随即他再将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肘下，掌心恰好托住。十分稳当。
&1dquo;现在写罢。”萧弋的语气略带危险的味道：&1dquo;认真写。”
杨幺儿忙点头，借着他托住的力，乖乖在宣纸的空白处写字。
刘嬷嬷见状，道：&1dquo;改日老奴特制一个巴掌大的垫子，给姑娘垫手用。”
杨幺儿点头，但目光还定在那宣纸上头，显然是听了萧弋的话得&1dquo;认真写”，分神是不敢分的。
待重复写了几行，杨幺儿才开口说：&1dquo;还有。”
萧弋：&1dquo;嗯?”
杨幺儿指着名字：&1dquo;另一个。”
另一个?
另一个名字?
萧弋取了支更细的，写了&1dquo;月窈”两个字，问：&1dquo;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