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伽燃肯定不能自己咬自己,所以……是他。
他咬了杜伽燃?!
秦禾怔愣的时候,脑海中零星闪过昨晚的片段……浴室里他将杜伽燃按在墙壁上啃、他骑在杜伽燃身上、他咬杜伽燃腺体……
越想脸色越白,秦禾整个人都傻了,在他的记忆中,一直是他主动的,昨晚强睡杜伽燃这件事让他好一会儿都缓不过来。
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秦禾腿一软差点儿跪在地上,他白着脸忍着疼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最后连看都没敢看床上的人一眼就跑了出去。
戚宁九月六号开学,江恪野九月一号,两个人商量过后,通知了江辞一声就在八月底飞到了另一个城市。
两个人虽然都办了住宿,但是还是在学校附近租了个房子,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把行李收拾了,该买的也买了。
刚拖完地,江恪野累的瘫在沙上手指都不想动,脑袋都晕晕乎乎的,戚宁把最后的收尾工作做完,洗了洗手,走过去坐在江恪野旁边,搓了搓他汗湿的丝。
“辛苦江江了,要不要喝柠檬水?”
江恪野用额头蹭了蹭他的指尖,哼哼唧唧:“半天没喝水,我嘴唇好干,都要起皮了。”
戚宁手指轻轻摁在他的唇角,“我去拿水。”
见他起身就要走,江恪野连忙伸手抓住他,小声说:“你给我亲亲,亲亲就好了。”
戚宁哑然失笑,手指反握住他的手腕,“想要亲亲就直说,还找借口。”
江恪野眨了眨眼没说话,神情间带着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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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一点,我去给你拿水,想亲等你喝完水再亲。”
“我不想喝水。”
“……”
戚宁垂眸,又吻住他,这次将人里里外外都吻了一遍,动作也不温柔。
分开时,江恪野呼吸急促,戚宁抬手擦掉他唇角的湿润,柔声问道:“还要不要喝水?嗯?”
男生眸光沉沉,像是只要江恪野继续说不,他就继续亲下去。
江恪野抿了抿唇,“我想喝西瓜汁。”
刚才他就想说了,他不想喝水,他想和西瓜汁。
只不过后半句没能说出来。
戚宁:“……”
这半天都用来收拾行李和打扫卫生了,哪里有空买西瓜,戚宁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耳垂,直到把那处揉的泛红才放开:“你躺着休息会儿,我下楼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