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江困的不行，在他怀里拱了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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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张主任照例来敲门，谢以年被吵醒，下意识的看了眼怀里的人，乔江应该也是听到了，微微蹙着眉往他怀里拱。
谢以年动作小心的下床去开门，他身上只披了件浴袍，打开门张主任正要说话，目光突然一顿。
谢以年脖子靠锁骨的地方印着一圈牙印。
张主任：“！！！”
张主任瞪大眼睛，指着他，嘴唇颤抖：“谢，谢以年，你这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只有谢以年和乔江两个人，这牙印总不能是谢以年自己啃的！！
谢以年脸上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处于变声期的声音又低又哑：“嗯？怎么了？”
张主任一哽，深吸了一口气：“乔江呢？”
“还在睡。”谢以年挡住他往里看的视线，抬手抓了抓头：“我们马上起来。”
现在也不是说话的好时机，张主任神情复杂，“嗯，快收拾收拾下楼，我在大厅等你们。”
“好。”
谢以年关上门回去现乔江已经醒了，正半挣着眼睛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
“睡醒了？”刚睡醒的乔江像只软绵绵的小白兔，可爱又好rua，谢以年将他凌乱的丝揉的更加凌乱。
乔江睁开眼睛，仰头看他：“是不是该起床了？”
谢以年目光下移，落在他肩膀上，白皙的皮肤映着薄红，“嗯，张主任过来叫了。”
少年情热，怎么亲昵都觉得不够，谢以年只想和乔江亲密一点再亲密一点，把人揉碎在怀里。
两个人收拾好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谢以年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乔江，和张主任打招呼。
张主任目光在他们两人之间游移，落在乔江身上的眼神格外复杂，半晌，他点点头：“你们俩是又在上面睡了一觉？早餐都凉了，赶紧吃吧。”
乔江耳朵一热，乖乖过去坐下，捏了个包子就往嘴里塞。
昨晚运动量过大，这会儿饿得厉害。
谢以年看着他腮帮子鼓的宛如一个小松鼠，眸光温柔含笑，把旁边的豆浆插。上吸管递给他。
快解决完早餐，三个人动身去机场。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要中午了，张主任要回学校，谢以年和乔江直接回家。
这几天家里下了雪，街道两边的枝丫上还压着厚重的雪，凉意刺骨，乔江把自己往围巾里埋了埋，紧紧贴着自己的男朋友。
乔江眨了眨眼，声音闷闷的：“家里竟然下雪了。”
他们错过了冬天的第一场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