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白溪把话都说了，方长也都听到了。
常胜哲吐了口气：“我就说气不过。”
乔江纠结：“可是我觉得白溪……”不是这样的人。
常胜哲打断他：“别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就想去把他打一顿。”
乔江：“……”
常胜哲掏出手机看了眼，他给方长了好几条消息，对方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也没回复。
“乔哥，你说方长咋就这么倒霉，唉，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还是这样。”
乔江：“……”
常胜哲关掉手机塞进口袋：“你说方长是不是躲起来哭着呢？”
“啊？哭？”乔江结巴：“不，不会吧？”
常胜哲：“这说不定，你想想，要是这情况放到你身上。”
乔江眸光一闪，想象了一下，他会哭的！他肯定会！而且还是哭的稀里哗啦、哭的六亲不认！
“！！！”
不可以！他不能想！谢以年不是这样的人！
第四十一章我的小宝贝最干净了
方长一直到晚自习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笼罩在阴影里，一言不，像是丢了三魂七魄。
男生眼睛通红，还微微有些肿，乔江和常胜哲对视一眼，常胜哲拍了拍方长肩膀：“兄弟，不是什么大事，天涯何处无芳草！”
方长点点头，几不可闻的嗯了声。
乔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硬着头皮说：“想哭就哭吧，我们不会笑你的。”
常胜哲：“……是，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方长笑骂：“滚。”
这种事没办法，还得看自己，乔江和常胜哲也再没有劝什么。
没了方长的庇护，又有纪锋作怪，白溪在高一的日子并不好过。
学校有一点儿小事就传的特别快，方长每次听说白溪被欺负的时候都会沉默一会儿，然后呆。
乔江觉得他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过去，可是他只是坐着。
“方长，要不你过去看看？”
方长抬眸，声音淡淡的，“不去。”
乔江戳了戳常胜哲，凑到他耳边，小声：“要不你过去看看吧，就当是为了同学之间的团结友爱。”
常胜哲冷漠：“他活该，我不去。”
乔江：“……”
犹豫了一会儿，乔江起身：“那我去吧。”
“我去。”
乔江话音刚落，方长就唰的站起来，径直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