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家女儿,在大义面前,哪有这些私情,风静也不想自家女儿走上她先祖谋逆的道路,毕竟最后动手可是他们的老祖宗承启。”
“他们自相残杀过?”药童眼神迷离。
“这是一段连女娲都不敢提起的往事,怕说出来,她的后代都不能接受她这样一个人手中沾着亲族血的吧。”公孙司起身,“等着吧,现在的卧薪尝胆,是待明日人前显荣。”
界白玉京,风霖幻化成一位男子,潜入宫。
宫位于九重上,底部由青色浮生石借力使它悬在上,如一孤岛般漂浮在白玉京上,白墙泥配着金楼瓦,墙外的杏花印在白墙上,显出遗橫斑斑,有道是“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太阳初升第一缕阳光便是洒在宫云霄殿上,让多少种族不对这个古老的种族心生忌惮,宫外是杏花微雨,而宫内是无形战场,宫之中,将神官的府邸从高到低排列,形成梯状,而一次次跨过台阶时,便是一场阶级的跨越。
“这位仙子,请留步。”风霖叫住一位仙子。
“仙友何事?”
“敢问仙友可知长公主府在何处?”
“长公主?”仙子有些惊愕,“仙友可知,这宫最不能提便是长公主。”
“为何?”风霖诧异。
“哎,不可言,不可言。仙友想去找长公主,向前走去,左转便看见迢巧宫便是,我还是劝慰仙友莫要跟长公主有关联,影响仕途。”
“多谢仙子提醒。”风霖拜别。
王母将自己的女儿防的这么重,真得不知是有何深意。风霖心想,心中不由对这织女白越有些期待。
风霖很快来找到了迢巧,递上编造的册子,在主殿等着,看着主殿的云彩布匹,宫虽像极了仙境,但加上这些布匹更像。
“仙上,这些是我家主上织的。”旁边婢女看着风霖神态,解释道。
“长公主执掌世间女子四艺,自个到也是巧的很。”
“主上也是这些年在屋子里闷的,才会学了这些。”婢女倒是耐心跟风霖解释。
不一会,一个婢女将风霖领到织女的房中。房中与外面不同,全是白色的纱布挂在房梁之中,看不清里面的人,只听见一顿一顿的织布声,过了一会,里面人停下,挥手,四周的人都退了下去,退避四舍后,“不知风霖大人找织女有何事。”
“看来织女认得我?”风霖挥手,恢复原本的身形。
“大人进来就释放了自身的灵力,若不是有急事,如此作何?”
“那便直说了?织女可听过瑶台梦?”
“瑶台乃是我族圣物,织女知晓。”
“当年元德女娲崩逝,礼乐崩坏,也导致瑶台梦遗落在外多年,无人问津,现如今我想寻回,为了安全,我想问织女下可知瑶台梦破解之法。”
织女站起,拨开珠帘,走向风霖,风霖投眸看去,眉眼含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秋水含露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父王在时,曾与我讲过,瑶台梦锁人七情六欲,若被关了进去,出来便是一具躯干,若说解法的话。”织女眼眸低,思考半刻,“若是有的话,便是精灵界圣物了,那物件似乎能找到丢失之人所有物件,也不知能不能要到。”织女抬眼,秋水送波似的目光,打得风霖生出一丝惊愕。
风霖收敛心绪,“思若化生蝶嘛,我记住了,不知还有何种方式,可以在被关后,能立刻见效。”
“那,倒是为难我了。”织女用手抚摸下巴,突然左右手掌相击,“父皇还说过,若是……”织女突然不说下去了。
“为何不说了?”风霖诧异,看着织女眼神迟疑,“是有难言之隐吗?”
织女小心的一字一句说给她听:“并不是,只是下面要说的关乎我,我想要一个大人一句承诺。”
“承诺?”
“是的,白越所知道,关乎白越的生死,所以需要承诺。但白越保证,承诺之事不会妨碍大人的利益,以及危害大人家人的性命。”
她是想让我扶她成界之王?风霖神态自若但内心却有一丝不安,“我答应。”
织女双手扭线,将丝线与风霖手指间相连,“这是女子之间的诚信,若是大人背弃你与我约定,这线便会世间所有女子不在信任大人的一言一行。”
风霖看着手中的丝线,“看来,我小看了王母之女。”
“只不过是应急之法。”织女将丝线缠绕在手腕处,“若是白越违背了,也是一样的代价。”织女伸手将手掌划破,血流入上白绸上,溅开朵朵梅花,“瑶台梦过去被人施过咒,不会伤害族皇室,我也没试过,大人可以拿上沾着血的绢子,试试。”
风霖挥手,白绸飞到她手上,“多谢。那风霖便告辞了。”。
“嗯。”织女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