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兒从后面抱住陈逆腰部,脑袋抵在男人坚硬挺拔的脊背处,抵着蹭了蹭,陈逆顿了一下,轻笑:“怎么了?还没洗完,不能抱你。”
“我刚才还在想要是没遇上你我会过什么样的生活。”
“跟别人跑了吧。”
周兒被他这句话逗笑了:“什么啊。”
声音又响了起来。
“跟那个姓谈的结婚不是你说的,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听到?”
“没有,没故意。”周兒松开手,转过身靠在一旁:“就算是没遇上你,我也不会跟他结婚的。”
“我不喜欢他,就算结婚了,他也不会开心吧。”
陈逆把碗筷放在一旁橱柜里,擦干净手指,问她:“硬币还在吗?”
周兒指了指:“在卧室柜子里。”
陈逆垂眸:“我的丢了,里面不让带,不知道他们给我放哪儿了,就找不到了。”
“一个硬币而已。”
陈逆抱着她,不怎么开心,恹倦地把脑袋埋进她的脖颈处,声音低闷着:“困了。”
“嗯,那睡觉。”
等周兒往卧室走,身后的陈逆站在昏黄灯光下。
他神色不清,很平淡地开口:“周兒,同居吧。”
周兒回头,又点头说:“好。”
-
周兒醒来的有些迟,早上医院门口有一个小房子卖煎饼,她每次都是匆忙洗漱完走到小房子门口迅解决完早餐才进去的。
所以等按照平常那个时间点醒来,周兒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起码五分钟,一旁窗帘缝隙的光线打过来,她打着哈欠艰难地走过去拉开,整个卧室都亮了。
跟以往一样洗漱完,看到坐在餐桌上穿着警服的陈逆,周兒还愣怔了一下。
陈逆看她呆呆的样子,有些可爱,站起身大步走过去朝人唇上亲了一口,揉了揉她的头。
或许是因为头剪短了许多,而这几年的工作让她沉淀下来,性格是比以往要温顺,不抽烟,生活也逐渐规律起来,少了印象里的清冷感,仍旧不易靠近,却蜕变出几分不一样的韵味。
只不过还是那个人,让他觉得——这他妈太让人喜欢了。
“什么呆,不认识我了?”
周兒抓了抓头,摇头:“你什么时候起的?”
“一个小时前,在部队习惯了,起得早,没吵醒你就成。”
陈逆看了看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皱紧眉:“你平常都这个点起?怎么吃饭?”
周兒趴在桌子前喝了一口粥,还是记忆力很好喝的味道,瞬间胃口都好了不少。
又喝了一口才含糊不清地解释:“还能怎么吃,用嘴。”
陈逆:“……你不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