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低笑了声,姿态懒散地走过来,挑着眉,问:“不会。”
“嗯。”
白月的双眸干净纯粹,看向他,又补了一句:“江纵,你好厉害。”
江纵眼神淡下来,捏过她手上的东西,嗓音沙哑:“哄人?”
“不是的。”白月说:“就是很厉害。”
她还没见过有谁能在这么远,射箭如此准。
他以前是学过吗?
跟他爸爸学过?
白月愈觉得,这里不适合他了。
心里又忽然涌上一层怯喜。
她似乎在污泥不堪之地现了一个宝藏。
只有她看见了,她是第一位现者,因此拥有了所有权。
“嗤。”
江纵笑了声,手指拍了拍她的手背,把手背都拍红了些,嘴里的话语浪荡:“等办事儿的时候再夸。”
白月歪着头看了他一眼。
离开射击场时,天色已经阴暗了,风很凉,即将入冬。
以往的冬天白月是很少出门的,她害怕冷,在格外温暖的地方又很容易瞌睡,整个冬天都是冬眠过去的,像个柔软的小动物。
白月缩了缩身子,歪着头看江纵,嘴角扯出了一丝高兴。
江纵歪头看她,问:“笑什么?”
白月摇头,嘴角勾着,眼眸弯弯:“开心,这是我过的最开心的一个生日。”
江纵揣兜,歪头问:“之前不开心?”
白月思忖:“也不是,每次生日爸妈都会安排宴会,人挺多的,我不太喜欢。”
她是独生女,妈妈喜欢穿越在各种宴会之中,每次过生日,目的好像只是为了一个由头来举办一场宴会而已。
“你呢?”
白月歪头问:“江纵,你什么时候过生日?我陪你一起过好不好?”
“我不过生日。”
白月不知道该不该问,她害怕江纵生气。
她明显感觉到江纵说起这个的时候,压抑着躁意。
白月手指去牵江纵的手,温热的手指握着他修长略微粗糙的指尖,声线温热:“没关系的,以后每个夏天我都陪你过。”
江纵只是撇了她一眼,没吭声。
一直快到筒子楼,白月上前一步拉住他说:“江纵,你想吗?”
江纵耷拉着眼皮,掀了掀,看向她。
白月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就是……你想……做吗?”
刚才江纵说了好几次这种,露骨的话,好像,很喜欢这样。
白月对性知识启蒙很早,从来看的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