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时候做错了事情来找他,就总是这样。
许淮臣眼底拾起笑意。
她还什么都没做,只是凑近,他在她的注视下就不禁滚了滚喉结,想亲她。
男人总是这样,拥有了就不太愿意委屈自己,他先是屈服渴望凑近咬了下她饱满诱人的嘴唇,才回答,“没有。”
“一点儿也没有?”
“没有。”他这次没再一下一下的不解瘾,而是彻底吻住了她。许薇薇低哼了一声,给他亲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露出了爪牙。
老虎就是老虎,装一会儿猫咪也会露出原本的有恃无恐模样。
“这可是你说的。”
许家父母对自己这对儿叛逆崽终究没有表示什么反对意见。
经过了一晚上的冷静思考后,只说,“你们俩谈也行,现在就多少收敛着点,别太高调。”
许母的意思就是年轻人以后什么样儿谁都不敢保证,万一哪天又不想好了,退一步还是一家人。
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岂不是成了笑料?
许父也是这个意思。
许薇薇对此颇有说辞,“你们这是对我和许淮臣的感情的不信任,我们怎么可能不好了!”
许父睨她一眼,“瞎咋呼什么?真有自信你就跟你哥好好的,年纪到了甩个结婚证儿给我跟你妈瞅瞅,不比什么打脸都有效果?”
许淮臣笑道,“爸说的对。”
“好哇,许淮臣!”许薇薇不乐意了,挂着他脖颈要咬他,“你竟然敢不站在我这边!”
许母把洗好的水果放到茶几上,数落她,“你就知道欺负你哥。”
这段感情进行的太顺利了。
从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许淮臣狼狈又从容的上了许薇薇这条船,父母没有成为他们之间的阻碍。
争吵竟然生在出国这件事上。
许淮臣毕业后就正式进了许氏集团。
他行事作风温和又不失狠厉,用实力说服了一些对他过于年轻就接手公司不放心的股东,凭本事将所有的反对意见压了下去。
两人黏黏糊糊一直到许薇薇大三这年。
身边的朋友也从一点一滴中探明了他们的关系,恋爱中的人其实很难隐瞒一些暧昧符号。
江琎得知他臣哥跟许薇薇搞到一起那天还在他爸公司吭哧吭哧加班,当即掀桌不干了,约许淮臣到一家清吧,骂骂咧咧到半宿。
最终把感情都倾诉进了一句话里——
“许淮臣,你他妈不是人,你是禽兽吧你!”
许淮臣边回薇薇消息,耸了耸肩。
江琎颤抖着手指指着他鼻子骂,“我说呢,我说呢。”
“怪不得我跟老二那会儿在实验室说想追薇薇你一下子就冷脸了,亏我他妈还以为你是那该死的护妹狂魔!”
“你丫真狗。合着你那是吃我们醋呢是吧?啊?我说我大四那半年怎么平白无故挨你那老多冷眼,我真傻,真的,我竟没看出来。”
江琎说着就悲从中来。
他想起来他曾经甚至觉得自己瞎揣测他臣哥,思想太龌龊而扇过自己好几个大比兜。
他痛心疾地质问,“我把你当兄弟,你竟然跟哥们这玩金屋藏妹。”
许淮臣没有什么诚意的安抚他,“我很抱歉。”
江琎:“生而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