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舟:“新婚夜不能算。”
姜泠睁大眼睛。
那她岂不是被白白欺负了那么多次?
傅砚舟指腹轻柔的摩挲着她潮湿的眼角,低声哄着,“怎么还哭了?又没说不能商量。”
那是气的。
姜泠不想理他。
“咱们刚结婚,还有很多需要磨合和相互理解的地方,有什么话都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减少夫妻矛盾,促进和谐生活,对不对?”
姜泠瞄他一眼,就说得好听,实际上还是那个想方设法折腾她的混蛋。
两个人暂且算是达成了和谐约定。
这时的姜泠还不太清楚“一周五次”意味着什么。
在她看来,一次代表一个套。
前些日子,除了第一次傅砚舟失控了一些外,他都是很克制的。
并没有像昨晚的新婚夜,让姜泠产生了一种自己快要被他揉进骨血,拆开揉碎吞进肚子的错觉。
他的力道都大的吓人。
加上他以前不是每天都回家,有时工作到凌晨,经常给她消息报备后就直接睡在公司了。
因此姜泠还停留在一种对“男人”这种生物半知半解的程度上。
毕竟她只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傅砚舟这一个男人。
以傅砚舟更换小雨伞的频率,就算一周五次,只要男人不像昨夜一样索求无度,她每天忍忍腰酸就能过去了。
而且只要不过度,她还是可以感受到舒服和享受的。
一周还能有两天休息时间。
后来的姜泠简直想回到这一天,给自己两个嘴巴,狠狠地打醒自己——
你自己看看,你究竟都答应了什么满清酷刑?!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傅砚舟掀开被子下床,弯下腰,伸手将窝在被窝下的小妻子抱起来。
赤裸裸的一团窝进他怀里。
被抱起来的那一刹那,姜泠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手臂环住他的肩膀,“我还没穿衣服呢,傅砚舟,你答应我的今天不胡闹了!”
“嗯,别动。”傅砚舟呼吸重了一瞬。
他将下巴抵在她头顶,不让她乱动,低声威胁道,“幺幺,你再动来动去我也不保证还能不能忍得住。”
姜泠一下子老实下来。
几秒后,她抓着傅砚舟肩上的睡衣,小声道,“想穿衣服。”
昨晚她昏睡过去了。
他给她洗澡,都不给她穿衣服。
倒是给自己穿上了。
烦人。
“穿昨天晚上的那件睡裙?”傅砚舟停下脚步,低头询问。
独属于男人的温热气息从头顶扫下来,染红了姜泠的耳朵。
她抿了抿唇,“不穿。”
昨天晚上都被他弄脏了,怎么穿?
现在还丢在地毯上……
傅砚舟也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环在小姑娘腰上的手没忍住收紧了几分,嗓音也染上了些许哑意。
他低低地笑,“哦,换一件。”
不敢再故意惹她,怕把人真给惹恼了。
傅砚舟抱着人到专门收放睡裙的衣柜前,让她自己选。
姜泠都快羞耻死了,哪有心情选,只闭着眼睛伸手胡乱的扯了一件,往自己身上套。
穿了半天,也没找到头尾。
反倒是滚烫红晕的脸颊越来越明显了。
傅砚舟把她抱回床上放下,拿过睡裙,握住小姑娘两只纤瘦的手腕,动作轻柔缓慢的给她穿上睡裙。
得到自由后,姜泠迅扯过被子把自己藏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