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辈子那场要了她命的车祸生过后,重生的她对疼痛的感知好像就变得格外敏感了。
就连一点点破皮都要比以前痛上十倍。
每个月来月事的前两天疼的几乎下不了床。
尤其是那次。
傅砚舟那天晚上突然回来,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她疼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止都止不住。
傅砚舟那晚哄了她许久,姜泠才勉强止住了眼泪。
倒不是她想哭,只是一痛就泪失禁。
姜泠其实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
她被那辆重卡撞飞后,并不是立刻就失去了声息,有很长一段时间,她的身体都是植物人的状态。
她的灵魂似乎被抽了出去。
在这段时间内,她看到了许多事情。
但是,想不起来了。
每每做过一次车祸时的噩梦,她便愈确认,奈何每次集中注意力去想,头就疼得厉害。
忍着疼想到头痛欲裂也只是能捕捉到一点模糊的影子。
记忆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挥不散的迷雾。
腰间掌握着她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姜泠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
揉着揉着……怎么就开始往下了?
她微鼓着脸看着他。
那双如水的杏眸瞪得溜圆,盯着说好不做了却悄悄透露出来不轨意图的男人,目露警惕——
这哪里是老公,分明就是来要她小命的人。
别人重生都开金手指,只有她,不但没有金手指,还给自己找了个总想在床上弄死她的老公。
“你最好别太过分。”姜泠警告他。
傅砚舟抬了下眉,见拉回了小妻子的注意力,掌心于是又守信的回到了她软软的腰上。
转瞬起了逗弄心思。
他散漫垂眸,轻哂了声,故意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怎么才不算过分?”…”还打了个磕绊,“就舔人的呀。”
傅砚舟心尖被挠的痒了一下,漫不经心地挑了下眉,“早晨不能舔,傅太太的意思是其他时候就可以了?”
姜泠:“……”
不是!
她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姜泠想到昨天夜里明明都累的要死,别说反抗,连跟着他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却还要被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欺负,想咬死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他的体力难道都用不完的吗?
明明两个人都参加婚礼了,到头来累的却好像只有她一个。
他还能反反复复的对她这样那样。
傅砚舟被小姑娘委屈巴巴的模样给逗笑,没忍住低头凑近,在她鼻尖上亲了亲。
姜泠却如同一只受惊的波斯猫,被他这一动给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