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以前的小弟就对你忠心了?你不知道现在道上已经是你家那位说了算。」吴起然嘲笑。
我不屑地看他一眼,「我以前帮过那人一些,不至於为这点事出卖我。」「难说罗&he11ip;&he11ip;」吴起然吊儿郎当,「你也知道聂闻涛那人手段有多闷骚,有关於你的事,说不定比你自己还清楚,他有可能不知道你跟以前手下借车吗?」「怎麽可能?」聂闻涛或许是过於担心我的安危,但不会派人跟踪我,他知道我厌恶这种事qíng。
「可不可能你问他去。」吴起然不耐烦,茶泡过一道就迫不及待拿来喝了,只是伸手时不知道拉扯到了身上哪个伤位,闷哼了一声,又躺了回去。
这次,换我嘲笑地看他了。
回到家,聂闻涛已经回来了,正在做晚餐。
我过去从後面抱他的腰,在他耳边吻了几下,问:「做的什麽?」「藕片,骨汤,青菜&he11ip;&he11ip;」他言简意赅。
我连他的头带头皮啃了一下,表达完我对他简单词令的不满之後,去了楼拿书看。
仓库自几年前又被扩大了一些,我不想搬到城外的别墅,也不想搬回原先的祖宅,只是自己搬回来的东西越来越多,聂闻涛也只好把空间扩大一些,用来藏我那些随xing捞回来的各种玩艺。
刚看了几页摄影图片,他就上了我的宝贝楼,眼睛连我的脸都没看一眼,拿著一双袜子半跪了下来;我一看,好家夥,我又忘了穿袜子,两只脚现在都赤著。
他面无表qíng帮我穿上,随即下了楼,过程中真是多余一眼也没看向我的上半身,更何况是那张我自己一直都觉得不错的俊脸了。
我可老委屈了,站起来,扒著栏杆喊著下楼梯的他:「喂&he11ip;&he11ip;」他回头,看著我,那深沈黑蓝的眼睛像大海一样神秘莫测。
「你还生我的气啊?」我问他。
他没说什麽,看我也没打算多说的样子,又回过头下楼去了厨房的方向。
现在可好,都不用问他是怎麽知道我在天府寺的,他现在还生著我的气呢&he11ip;&he11ip;唉,我要是舍得,就该让他闷著自个儿气自个儿去。
我又不是故意不穿袜子的!
老子是病人,有权利丢三落四。
我这样想著,又觉得很心虚,摄影集也看不下去了,摸了下鼻子,老实地下了楼去跟人「道歉」去。
「还在生我气?」我还是从後头抱著他的腰,不断地亲著他的脖子以示我的亲腻。
这半天都吭不出一声气的家夥,逗他好玩也好,甚至宠他哄他,可无论什麽qíng况他都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我又不是上帝,怎麽能无时无刻知道他在想什麽呢?唉,这别扭孩子,我都不想说他是块木头,至少木头下了水还知道浮上来;他呢,就算我死命地招惹他,他也不定想把自己的意思用语言具体表达出来。
好吧,他不愿意说话,我只好再接再厉。
「唉&he11ip;&he11ip;」我在他耳边挺愁闷地叹了口气,接著就不再说话了。
果然,过不了半会,他停下手中切菜的刀,回头看我一眼。
我没回视他,只是把头埋在他宽阔的背部,闷不吭声。
只一下,他回过身,把我的脸抬起。
我郁闷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问:「还生不生气了?」他迅摇头。
「真的?」我狐疑。
他果断点头。
「哦?」如果是真的,怎麽不说话?只点头,看来还是在生气。
我继续郁闷,脸还没全垮下,他张了口,「真的。」我笑,伸出手拍拍他的脸,满意地说:「就是这样,说出来多好。」看吧,这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是谁?是我!
我就知道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原谅我。
他牵动了动嘴角,略显出了点无奈,我伸出手,捧著他的脸在他脸上左右上下都亲了一口,「好了,你不生气了,我也高兴了。」我们都高兴了,我也就不问他究竟是怎麽知道我在天府寺的。
我也是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