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嗯。”
虽然不愿意,但他不想争辩。
言晟还没说完,念经似的说起要置备什么礼物,季周行抓过枕头埋脸,心道你有完没完,再揉下去老子都他妈快被你揉she了!
言晟抠了一指药膏,揉着揉着手指就进去了。
季周行脑仁一麻,张嘴就骂,一声&1dquo;我netg感入骨的呻吟。
言晟根本不用找就按在了他的那一点上,因为长年摸枪而生着老茧的指腹在那里打着圈儿研磨,贴着rou的指甲时不时轻轻一刮。
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季周行就险些被玩得shejīng。
言晟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跪起来。他浑身都麻了,前面后面都湿得不堪入目,也顾不得丢不丢脸了,膝盖支起,高高地翘起臀部。
言晟笑了笑,cha入第二根手指,研磨与搔刮又添一个的伙伴——揪拧。季周行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夜里刚被cao成水的肠道再次泥泞一片,快感像海啸一般从下至上冲击着他的大脑,挤占他胸腔中所剩不多的空气。他羞耻又难耐地扭着臀,拼命往言晟手上蹭,呻吟纯qíng又无辜。
&1dquo;你&he11ip;&he11ip;你摸摸我&he11ip;&he11ip;”
言晟空握住他滴水的xing器,&1dquo;怎么说话?”
&1dquo;嗯&he11ip;&he11ip;”他难受极了,蹭言晟的姿势像一只qíng的狗,理智在脑子里喊&1dquo;别理他”,yù望却焦急地说&1dquo;喊二哥”。
&1dquo;我&he11ip;&he11ip;”他咽着唾沫,又往言晟手上蹭了蹭,呻吟着道:&1dquo;二哥,你摸摸我。”
言晟手指一紧,快而熟练地套弄,季周行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呻吟,shejīng时惊声尖叫,浑身如痉挛般颤抖。
言晟这孙子,居然刚好掐着他高chao的一刻,两指狠狠地揪起了那个满是yínyù的凸起!
天鹅绒被脏了,季周行躺在一边缓气,言晟不动声色地擦了擦手,站在netg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他上半身的睡衣扣得归归整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耻毛上还残留着浊液,而言晟仍是一身西装,禁yù又好看。
季周行闭上眼,近乎认命地想,老子真是瞎了眼才会觉得这人好看!
卧室里安静了一会儿,言晟突然唤道:&1dquo;季周行。”
他勉为其难地睁开眼,语气有点冲,&1dquo;gan嘛?”
言晟说:&1dquo;net节之后,我就不回去了。”
第7章
季周行还溺在高chao的余韵中,水气迷蒙的眼疑惑地盯着言晟,怔了1o秒才猛地坐起来。
&1dquo;你说什么?”声音有些哑,最后一个字还破了音。
&1dquo;我说&he11ip;&he11ip;”言晟目光落在他光着的腿间,眉角不经意地扯了扯,轻咳两声后才道:&1dquo;今年过了net节,我就不回杞镇了。”
杞镇在西南群山之中,言晟的部队就在那儿。
季周行心跳加,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在身体里奔走冲撞。血液将沸未沸,指尖麻,紧紧一捏,手心已是冷汗澄澄。
他拧着眉,眼神突然变得认真,&1dquo;为什么?”
言晟薄唇微抿,唇角的冷硬融化成极浅的笑。他伸出手指,在季周行鼻尖上轻轻一戳,&1dquo;在山里待腻了,前阵子写了调任的申请,回来之前去了18军军部一趟,已经通过了。”
季周行倒吸一口凉气,&1dquo;你的意思是调回仲城?战,战区总部机关?”
言晟点头。
&1dquo;怎&he11ip;&he11ip;”季周行两眼大睁,难以置信地看着言晟,嘴唇动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带着颤音的话。
&1dquo;你,你不是讨厌机关吗?”
在两人好得如胶似漆的那几年,季周行跟言晟提过几次调任,但言晟总是以&1dquo;讨厌机关”为由拒绝。
言晟18岁入伍,所属部队与仲城不在一个战区,而季周行念的大学也不在仲城,两地之间路途遥远,乘飞机得飞3个小时,从机场到部队所在的小镇又得开3个小时的车。
中国的野战部队大多在极为偏僻的地方,季周行从高公路上下来,接下去几乎全是土路。
雨天满地泥泞,上百公里开下来,车完全失了本色,连车窗上都糊着烂泥。
他开车野,又恨不得马上见到言晟,有次直接冲进一个积水坑,后轮陷进去了,死活拔不出来。
当时正下着倾盆大雨,积水坑旁是一个嵌在山脚的湖。湖水疯长,眼看着就要漫过路沿,他急出一身冷汗,想打电话求助,山沟里又没有信号。好在车轮被淹了一半时,一辆货车恰好经过,才将他连人带车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