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吗?”柏云孤问。
有一瞬间,他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嘴唇张了好几下,却未出一个音节。
火辣痛着的地方竟然又挨了一巴掌,他心脏像是要震裂一般,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声吃痛的“啊”。
“痛了?”
“……痛。”
话音刚落,巴掌又扇了下来。他紧咬着后槽牙,眼眶登时被委屈熏红。
“柏先生?”他并非受不得痛,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挨打,刚被夸奖过的腹肌绷紧抽丨搐,两道利落的锁骨高高地耸立着。
柏云孤将他扣在怀里,房间里不断响起巴掌声。
他不解地望着柏云孤,眼含些许求饶的神色。
火热的疼痛终于停下时,他已经站不住,幸好被搂着腰,才不至于滑倒。
柏先生的眼中,有极为难得的风暴。
“你有事瞒着我。”柏云孤突然说。
他刹时一怔,“我没有!”
柏先生眼中的风暴逐渐平息,恢复成安静沉默的深潭。
他在柏云孤怀里抖,忙不迭地为自己解释,“柏先生,我六岁就跟着您。您看着我长大,在您面前,我没有任何秘密。”
“是吗?”柏云孤叹了口气,未将他放开,手在他后腰处游丨走。
他心脏跳得极快,“您……您觉得我瞒了您什么?”
“我不知道。”柏云孤说。
这显然是个出乎他意料的回答,他眸光闪动,“您……”
柏云孤的手从他的后腰沿着脊椎往上,最终握丨住了他的后颈,继而双手扶住他的脖子,与他四目相对。
“我总觉得,你对我撒了一个很大的谎。”
被抚丨摸过的地方像有无数颗心脏在跳跃,他喉结滑动了好几次,“柏先生,我没有。”
一段也许不算长的僵持后,他的身体被转了个向,赤着的脚离开地面,后背重重撞在柔软的床上。
他忽然明白柏先生刚才的反常是为什么。
——柏先生还没有被满足,那些郁结的、纠缠的情绪还没有丨泄完毕。
腿被折了起来,抬到了一个令他难以承受的高度,被操到红肿的、刚刚清理过的私处再一次被撑开。
他目光破碎,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单,手背与手臂上青筋暴涨。
痛,好痛……
一个声音在茫然地喊着救命。
他竭尽所能将臀部抬高,迎合着柏先生的每一记操弄,那些从下方传来的痛随着血液涌向心脏,再被泵像四肢百骸、筋肉骨髓。于是身体的每一处,都染上了疼痛,都覆盖上了柏先生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