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郑惜惜点头,深有感触似的,“女人啊,确实不该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了,否则就只有被安排和无视的命。”
南知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和她礼貌道别。
擦身而过。
郑惜惜忍不住回头,看到那个传言里满身桀骜、从不弯腰的男人,此刻却正单膝跪地,低着头给南知系鞋带。
眼里闪过一丝羡慕,她低头摸了摸肚子,苦笑着转身离去。
*
不知道是因为又听到许亦文这个名字,引起了封弋的不爽,还是因为,距离上次确实过去太久了,今天的封弋,显得有些粗暴。
南知刚进门,就被他握住手腕轻轻一扯,抵在了门板上。
封弋的吻劈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左手按在她的后腰,右手熟练地扯着她的衣物。
身上的驼色风衣被扒落在地,也不知道有没有踩到,里面的白色衬衫,成了封弋的下一个攻击对象。
但她今天的衬衫,设计有些复杂,扣子隐藏在衣料下,封弋摸索了好一会儿只解开一颗。
像是耐心耗尽,他嗓音暗哑地吐出两个字:“撕了?”
“嗯?”明明像是征询她意见,却又不等她给回答,就做出了决定。
“嘶啦”一声,南知的衬衫被从中间扯开。
三颗扣子掉落在地,出一连串“哒哒哒”的声响,最后惨兮兮躺在角落。
南知呜咽着,委屈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他堵回了嘴里。
眼前的场景不断变换,玄关、客厅、卧室……最后,是天花板上刺目的冷白灯光。
南知急促地喘息着,整个人化成了一滩水,明明已经是初冬,却有汗水从鬓角流下。
他将她翻了个身,右手食指摸到她颈椎处的骨头,缓缓往下,南知不自觉一抖,感觉像是有电流横穿过整个身体。
身后传来若有似无的闷笑,封弋贴着她后背,凑到她耳边:“宝宝,你好敏感。”
南知羞得满脸通红,把头埋在被子里,“你能不能别说话。”
封弋还真配合地闭了嘴,右手拉开床头柜下的抽屉,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但过了会儿,却又像想起了什么,他再度凑过去,把盒子放在南知脸侧:“你知道这玩意儿,徐昭礼怎么称呼吗?”
“?”南知不理解,他怎么在这种时候扯到徐昭礼。
封弋缓缓吐出一个字:“伞。”
“……”
南知的脑子足足呆滞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