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和封弋到的时候,赵琦月正挽着李晨风的手臂,在门口迎接宾客。
赵琦月妆容明艳,穿着一袭一字肩白色婚纱,妖娆中不失端庄,而身旁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面容清秀,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也是笑容儒雅,一派斯文。
遥遥望见俩人,开朗的赵琦月率先朝他们挥了挥手。
南知和封弋牵着手,礼貌上前给赵琦月递了个厚厚的红包。
“婚快乐。”
“谢谢。”赵琦月接过后,给了身后的伴娘,打封弋道,“看起来,家里已经是嫂子管钱了啊?”
南知赶紧摆手解释:“没有,我带了包,好放而已。”
封弋笑着搂住南知的腰,显然是炫耀的意味:“看我老婆在外多给我面子。”
李晨风笑容满面地朝南知伸出手:“前段时间听小月说,弋哥有女朋友之后变化很大,我还不太敢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啊,嫂子怎么称呼?”
南知礼貌回握:“南知,南方的南,知道的知,叫我知知就好。”
“知知……”李晨风低声念叨着这名字,总觉得有点耳熟,又没想起在哪儿听过。
一直到封弋搂着南知的腰走进宴客厅,李晨风还在回想。
赵琦月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厉声道:“好啊你,结婚当天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是吧?”
“想什么呢。”李晨风温柔地抚了抚她的背,若有所思,“我就是觉得,知知这称呼好像在哪儿听过……”
说着说着,他猛然想起一件事,不由恍然大悟:“原来是她呀。”
赵琦月满脸迷茫:“什么是她啊?”
“我不是和你说过嘛,我有个留学生同学,去年开始沉迷于研究什么八卦玄学,有一回他来我家借住,非要帮我算,还说最擅长算姻缘。”
“我说我有女朋友了不信这些,他就转头拉上了弋哥,问弋哥要不要算算和心仪的女生有没有缘分,我当时还想说他这种寡王,哪来的心仪女生,结果弋哥当场就坐下来了。”
“我同学要他写下对方姓名里的一个字,我就眼见着他写了个知。”
“不对啊,封弋这几年又没有回过国,卧槽,他不会出国前就喜欢上人家姑娘了吧?”赵琦月不由惊讶,又好奇,“那结果呢?你同学怎么说?”
“我不太记得原话了,反正大意就是,事在人为,只要敢,就没有不可能。”
赵琦月翻了个华丽丽的白眼:“什么废话,这我也能算。”
李晨风笑道:“其实,我后来一直怀疑,弋哥明明在国外混那么好,却突然铁了心回国,就是因为听信了我那同学的谗言,但弋哥一直不承认。”
赵琦月不服:“这怎么能叫谗言?你看人这不是很幸福么。”
“也是。”李晨风想起在国外的那几年,感慨道,“我从来没见弋哥那么温柔地笑过,你不知道,他那时候还刻了好多木雕像,都是一个女生,但回国不方便带,就拿走一个,其他都留在那儿了。”
赵琦月揶揄着横了他一眼:“你是管家吗?”
李晨风:“什么?”
“你没见网上说么,只有总裁文男主的管家,才会动不动说:从来没见少爷这么笑过。”
李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