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封弋的语气格外意味深长。
南知有些害羞,催促他:“你快吃吧。”
“等等。”封弋将手里的便当先放在一旁,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
“趁还没吃,先亲一会儿。”
*
这个一会儿,自然不可能只是一会儿。
今天的他,罕见的特别有耐心,舌尖缓缓地描绘着她的唇型,完全不急着深入,就像在刻意拖延这所谓的“一会儿”。
南知感觉自己像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最后无奈催促:“你能不能快一点?”
封弋贴着她的唇闷笑:“南知,别对男人说快。”
南知以前也习惯喊人全名,但此刻,不知为何却觉得有些不太乐意了,可能是因为,她曾听过他喊更亲密的昵称。
她稍稍退开了些,低声控诉:“为什么你不像之前那样叫我?”
“之前哪样?”
“就……煮面那天晚上。”南知义正言辞地补充,“是不是因为,你那天喝了酒?姐姐说,男人酒后就喜欢喊女生宝贝、宝宝之类的昵称,因为他们可能根本记不清面前人叫什么,这样避免喊错名字。”
封弋气笑了:“能别整天听你姐胡说八道?本来还担心你不习惯,原来你喜欢啊,那我以后一天喊八百遍?宝——”
南知后知后觉地感到了尴尬,于是微微仰头,趁那俩字还没出口,主动用唇堵了他的嘴。
等结束的时候,便当都快凉了。
封弋却心情愉悦,吃之前还特意拍照了条微博:
【无知混子:老婆做的爱心便当。】
而后不到十分钟,就把小小的便当全部解决。
南知收拾好盒子,问他:“你说晚上要带我去个地方,是哪儿啊?”
“晚上就知道了。”封弋神秘兮兮的,也不明说。
南知倒也没深究,想起刚才的事,她好奇地问:“对了,我刚上来的时候,看到沈佚了,他是在这里打工吗?”
“嗯。”
“你什么时候和他认识的啊?”
都现在了,似乎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了,封弋坦诚道:“还记得那次篮球赛吗?”
“记得啊。”南知恍然大悟,果然那次沈佚没上场,是他搞的鬼,“但是为什么之前我来酒吧,都没看到他?”
“那次只是临时兼职,最近才定下的长期。”
“那他知道之前的事情吗?”
封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末了突然凑过身,将她抵在了沙一角:“对他这么感兴?”
南知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地岔开话题,也没有沉默以对,反而看着他,很认真地摇头回答:“我不是对他感兴,我只是对你的过去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