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弋又恢复了拥抱她的姿势,强势地说:“一人一次,公平。”
南知:???
她什么时候对他这样过?!
半个小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借着月光,南知终于看到了霍叔。
在霍叔的认知里,南知只是老爷子的围棋老师,上次转道去丽景天境的事情,他也只以为是大少爷心善,所以看到眼前这亲密拥抱的景象,他不由愣在了当下。
南知无奈说:“霍叔,麻烦帮我一起扶一下。”
“噢噢,好!”霍叔这才回神,和南知一起把封弋扔进了车里。
终于“重获自由”,南知送了口气,扶着车门说:“霍叔,麻烦您送他回……”
说到一半,南知却想起,这个点老爷子可能还没睡。
要是封弋醉醺醺回家,只怕又要惹老爷子不快,引起俩人的矛盾。
“麻烦您送他去o39;再遇o39;吧,然后让服务生随便给他开间空包厢。”
*
封弋醒来的时候,就躺在酒吧包厢里。
身旁,是坐在沙上打盹的霍叔。
醉得太过,封弋这次有点断片。
他薅了把头,感觉口渴欲裂,拿过茶几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下去。
可能是倒水的动静吵醒了霍叔,他睁开眼,终于安了心:“少爷,您可终于醒了。”
封弋又喝了口水,嗓音干涩似搀着砂砾:“霍叔,您怎么在这儿?”
“您都不记得了?”霍叔说,“我是接到南小姐电话,说你醉了去骚……额,找她,让我去学校接你回去。”
“是她让你把我送来酒吧的?”
“嗯,对。”
封弋舔了舔后槽牙,小丫头还挺狠心。
他的目光顿在某处,脑子里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昏暗的小树林、凹凸不平的树干、还有……掌心极为真切的柔嫩触感。
封弋心里陡然升起一个不祥的预感:“霍叔,我当时……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霍叔欲言又止。
封弋扫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茶壶续杯:“没事,您说。”
“我到的时候,您正抱着南小姐,好像在哭呢。”
封弋:“……”
“您看错了。”封弋一语带过,拿着茶壶的右手却不自觉抖了一下。
水洒出些许。
霍叔立刻抽了纸巾把水擦干,应和道:“应该是,距离太远,我也没太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