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接近中心,越是怕掉下来,一命呜呼。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手里的啤酒罐,眸光暗沉,不知道是在承诺,还是劝自己。
“我会选个时机和她坦白的。”
俩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在外头招呼了一圈的徐昭礼推门而进,踱着步子,走到沙处把自己扔进沙里。
封弋瞥了他一眼,问:“人走了?”
“走了啊,你这什么朋友啊这么金贵,搬个酒一晚上五千?得亏只干一晚上,这要是长期,咱酒吧不得关门啊。”
封弋意味不明地回答:“恩人。”
徐昭礼没懂,却也不是很感兴。
他躺着玩了会儿手机,突然侧身,右手撑起脑袋,问封弋:“弋哥,下周一酒吧就开业两周年了,我想搞个庆祝活动,你觉得怎么样?”
因为刚才提起坦白的事情,封弋心情正烦躁。
他暗灭手机,捞过茶几上的烟盒,弹出一根香烟。
“你决定就好。”
“你这甩手掌柜也当太久了吧,你是大老板还是我是大老板啊。”
封弋笑了下,漫不经心道:“这不相信你的能力。”
“那行。”徐昭礼开始描绘自己的精彩蓝图,“那咱就搞一个,春日泳装party,凡是进酒吧的人,都必须穿泳装来,到时候灯一亮,全场人外套一脱,喔嚯,那场面精彩的啊……”
封弋毫不在意地把烟点燃,点头:“确实精彩,够你在里面回味半辈子了。”
“开玩笑,开玩笑,咱可是良民,怎么能干这种事呢?”徐昭礼嬉皮笑脸地坐了起来,“其实我都安排好了,就打折抽奖,老顾客都通知到了,到时候来的人应该不少。”
封弋姿态闲散地往烟灰缸里弹了下烟灰,不知道想到什么,动作一顿。
他抬头问徐昭礼:“老顾客名单有吗?”
“有啊,但我手头没有。”徐昭礼疑惑,“弋哥,你问这干嘛?”
封弋还没回答,手机却响了。
他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赫然有一条南知来的消息:
【我舍友说,过两天你工作的酒吧有周年活动,那天正好是周一,你是不是要上班啊?】
封弋:艹
徐昭礼没明白他怎么突然脸色变沉,疑惑地凑到沉野另一边问:“阿野,弋哥又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他最近情绪这么多变呢?难不成男人一个月也总有那么几天?”
沉野仰头喝了口啤酒。
放下罐子,他罕见勾了下唇,拍拍徐昭礼的肩膀:
“帮我们弋哥,准备一套服务生制服。”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