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两天各种疲倦,我会尽量保证更,请大家见谅
64、现
第二日庄络胭早早醒了过来,皇帝还躺在身边,她注意到皇帝睫毛微微颤动,便知皇帝已经醒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睁开眼睛。
小心翼翼伸手在皇帝耳朵上轻轻一摸,然后快收回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一副全然熟睡的样子。
耳朵上传来的温热让封谨停下了睁开眼的动作,一会儿后,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神qíng颇为复杂。
他年少时曾听身边的宫女说过,她的家乡有个风俗,丈夫出门时,妻子便会摸摸他的耳朵,以表示牵挂和祝福,庄络胭今日这个动作是偶然还是知道这个习俗?
看着双眼紧闭不敢看自己的女人,封谨慢慢坐起身,掀开纱帐让候在一边的宫女太监上前伺候穿衣。然后就看到netg上的庄络胭坐了起来。
&1dquo;皇上什么时候醒的?”庄络胭神qíng中出现一丝不安,又极力掩饰着,&1dquo;妾竟睡得这般沉。”
&1dquo;朕醒来见你还在睡,便没有叫醒你,”封谨张开双臂任宫女替自己整理衣袍,见庄络胭神qíng带着放松之意,心qíng颇好的走到netg边,略微弯腰的看着庄络胭双眼,直到对方面色绯红才收回视线,站直身子笑道,&1dquo;朕觉得爱妃越可人了。”
这厮又调戏老娘!
封谨心qíng很好的带着一gan子奴才离开了,庄络胭披散着一头青丝,躬身站在宫门口目送着其离开,待看不清圣驾,才转身回到屋子在梳妆台前坐下。
&1dquo;听竹,昨儿的事qíng宫外有什么传言?”庄络胭由着听竹与云夕为自己挽,一边挑选着梳妆盒中的饰。
&1dquo;宫中传言有很多,传的最离奇的就是那个宫女死得冤枉,身上出蓝火是她的怨气,”听竹不敢说的太多,担心庄络胭害怕,略略说了几句后便道,&1dquo;不过暂时还没有谁往娘娘身上扯。”
&1dquo;不是没有人往我身上泼脏水,”庄络胭叹了口气,抚了抚鬓间,&1dquo;皇上昨儿歇在了这里,就说明了皇上的态度,算计我的人没有法子罢了。”
&1dquo;奴婢也听说今天一早高总管杖毙了几个奴才,难不成是皇上&he11ip;&he11ip;”听竹细细一想,觉得有可能,便止了话头,替庄络胭挽出一个飞天髻,&1dquo;不管是什么,左右与我们没有多大gan系。”
庄络胭笑了笑,任由云夕与听竹捣鼓自己的头。
她可不相信真有什么诡异事qíng,但凡特别显眼的诡异事件,大多都是别有用心。
出了熙和宫,封谨觉得有些寒意,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的事qíng,便问伺候在身边的太监,&1dquo;小吉利,昨晚的事qíng高德忠查的怎么样了?”
&1dquo;回皇上,昨儿晚上高总管一宿没睡,今早杖毙了几个多嘴的奴才,奴才听说死的宫女是柔妃宫里的。”小吉利小心回答,&1dquo;想来已经有些消息了。”
&1dquo;嗯,”封谨点了点头,&1dquo;多嘴的奴才本就不该留着,高德忠很会办事。叫人到景央宫说一声,若是再有奴才嘴碎,直接杖毙了事。”
&1dquo;是。”小吉利忙让身边的人到景央宫传皇上的口谕。
景央宫中,皇后听到皇帝口谕,让传旨太监退下后,面无表qíng的开口道,&1dquo;本宫就知道,便年一开头,就会不安宁,待正月过了,只怕又会有几个人杯送进宫,到时候不知道还会乱成什么样子。”
&1dquo;管他乱成什么样子呢,娘娘你是正宫皇后,便由着其他人争来斗去,也影响不了你,”贤贵妃笑着开口,&1dquo;娘娘只管坐着看笑话便是了。”
&1dquo;是了,我们这些老人早就没有圣宠了,便也就看看那些年轻姑娘你争我夺罢了,”皇后叹了口气,&1dquo;昨晚的事儿也不知谁玩的把戏,还真上不得台面。”
&1dquo;娘娘母仪天下,又岂是那些huang毛丫头可比的,”贤贵妃陪着笑道,&1dquo;想必皇上与娘娘你的想法相同,瞧不上那些手段的。”
皇后嘲讽一笑,&1dquo;且看着吧,这几日本宫还要殿中省把宫里年过二十四的宫女放出去,本就忙的头疼,谁知后宫里还有人不省心,好在如今有人分担着,否则本宫还真忙不过来。”
听完皇后这些话,贤贵妃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门外太监通报的声音。
&1dquo;宁妃娘娘到。”
已经是诸位妃嫔请安的时辰了,贤贵妃想着便不再开口,待宁妃进来后,才又与宁妃说这些闲话。
&1dquo;听说昨儿皇上歇在昭贤容那里,”贤贵妃似叹非叹道,&1dquo;这昭贤容也真不容易,三番四次的出事,好在福缘深厚,否则&he11ip;&he11ip;”
宁妃淡笑,&1dquo;昭贤容自然是有福气的。”说完这些便再也不说其他。
贤贵妃也不继续说下去,没一会儿各宫妃嫔就断断续续来了,众人倒没有谁提昨夜的事qíng,毕竟大清早就有人被皇上身边的大总管杖毙,她们不至于去犯这个忌讳。
等到庄络胭出现后,众位妃嫔也只是拐弯抹角说了两句,仍旧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讽刺,谁让这位得皇上的心意呢?若是别的人,这会儿只怕被说成扫帚星了。
庄络胭也装作没有现众人打量自己的目光,神qíng平静的坐着,直到与众人一起退出景央宫,也没有一个人敢出言挑衅。
所以受宠于不受宠还是有很大差别的,昨日的事qíng若是生在不受宠妃嫔的宫殿范围内,不知现在愁成了什么样子。
&1dquo;我就瞧着她能得意多久。”苏修仪看着庄络胭的步撵离开,神qíng难看的坐上了自己的步撵。
蒋贤嫔看着苏修仪的模样,这位只怕还没有弄清楚现实呢,之前那般受宠的嫣贵嫔明明已经内定晋升了,可是等到了晋升那天却没有她的名字,这事儿若是与昭贤容无关,她是怎么都不信的。
不管是因为昭贤容从中作梗还是皇上偏宠,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与庄络胭明着敌对,并不是什么好事。
或许孔婉仪说得有道理,会咬人的狗往往都是不爱叫的。
乾正宫中,封谨听着高德忠的报告,神qíng平静的问,&1dquo;宫女身上可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