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自己与十二弟jiao好,只怕自己现在的处境只会更加的困难。说道理,自己有现在这番风光,倒是承了十二弟好大一份qíng。
&1dquo;循郡王,下官敬您一杯。”
永璋微笑着看向眼前的官员,礼貌道,&1dquo;大人客气了,”清酒下腹,倒是让心里热了起来。
半年前自己在宴席上,又有几人搭理自己?
偏头看向旁边桌上埋头吃蟹的十二,永璋顿时有些失笑了,这一笑让原本只是清秀的脸多了几分柔和。
乾隆端起酒杯,状似无意的扫过,眉头微皱,却没有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西藏土司原著有巴勒奔问为什么没有看到乾隆女儿的一段,觉得有点不理解。毕竟巴勒奔是西藏土司,而且是来朝贡,既然是来朝贡怎么可能不了解一点皇室的规矩,直接问为什么没有格格出场这种话,也太不分场合了。这就跟县官跑到知府家里问,你家女儿咋不出来呢?=。=
而塞雅公主在一群优秀八旗子弟中挑老公更是有点不太可能,毕竟这些都是八旗贵族子弟,塞雅的身份放到清朝来算,就是一个固山、多罗格格身份,再算高点也就一个和硕格格。那时候西藏貌似已经归属大清了吧,这种行为算是挑衅上级?就算不是归属于大清,她这种挑老公的方法,是瞧不起大清么?那时候大清男子为尊,让一溜八旗贵族给你一个土司女儿挑来入赘,当大清软弱可欺咩?就连以前汉朝宋朝处理弱势地位的时候,也是由女xing正式去和亲,也没有几个男xing正式入赘的=。=
以上是个人理解,做不得准,不过我这篇文里是不会出现这些东西的=。=
4o无题
互相打探的jiao谈既没有意思,还伤人的脑筋,所以为君者也是不容易的,一不小心出了个茬子,麻烦就是一堆。
用完午膳当然不是即刻就去比武切磋,而是互相品茶闲聊。永璂坐在旁边,慢悠悠的喝着上好的雨前龙井,看着巴勒奔不自在的喝着茶,突然觉得这个壮硕的大汉有些可爱起来。
&1dquo;十二弟,你笑什么?”十一不自觉抖了抖,他觉得十二弟脸上的这个笑,莫名有些渗人。
&1dquo;没什么,”永璂压低声音在十一耳边道,&1dquo;我觉得这个巴勒奔土司,挺可爱的。”
于是十一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瞥了一眼十二,开始在心里计算是不是要向皇额娘提一提这事,让十二弟多看看仕女图,风雅公子图,至少要建立一个正常的审美观,这个巴勒奔一身壮硕,脸上还长着密密麻麻的络腮胡子,笑起来声若洪钟,究竟哪里可爱了?
在巴勒奔的殷切希望下,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教场,座位按身份排好,乾隆坐在最上的雕龙金椅上,看着下面搭建好的比武台子,面上不喜不怒,一时间让巴勒奔也不知道这位帝王的心思究竟是什么。
西藏的武士大多高大qiang壮,而满蒙八旗的少年武将虽然体格没有西藏武士健壮,但是动作却是十分的机敏,往往在对方大力的击打下以柔克刚,并不用自己的缺点与对手的有点硬拼,到了最后看似西藏勇士领先,但是到了最后西藏勇士已经气喘吁吁,而大清这边倒是游刃有余。
在场大多数人也看出了端倪,巴勒奔呵呵一笑,冲坐在最上面的乾隆一个抱拳,&1dquo;皇帝陛下的侍卫们果真厉害,今日让我西藏儿郎长了不少见识。”这话便是认输了,想必他自己心里也没明白,若是再继续比下去,他就要丢脸了。
&1dquo;阿爸,让我来试试,”塞娅突然从椅子上飞身而起,到了擂台上,身上的小挂饰叮当作响,倒是说不出的天真。
十一满脸震惊的看着这个西藏公主,这种场合她一个女人怎么还抛头露面的,这西藏的行事作风果真与大清不同。
难得见到一个如此有活力的女子,永璂提起了两分兴致,不知怎的突然想起那个被皇阿玛宣布bao毙又扔到五阿哥身边的小燕子,若是这两个人在一起闹腾,肯定极有意思,可惜小燕子现在不是格格,而是一个没有品级的宫女,热闹是没有什么可看的了。
一时间,永璂觉得有些寂寞,他转了转脑袋,看向一边的官员,里面可能有忠臣能臣,但是也一定有贪官污吏在其中,现在暂时没有热闹可看,就把注意力往八旗上放吧。
至于那个富察皓祯&he11ip;永璂眉头皱了起来,若是大清每一个贝勒贝子都是这种样子,前朝余民根本不用做什么事qíng,大清自己就垮掉了。若是从这个人身上开刀,似乎理由有了,而且还能趁机收回异姓王的权,倒是一个好人选。
富察皓祯,永璂皱眉,真是奇怪,另外一个时空的史书上并没有一个硕亲王的存在,自己进的这个时空分岔口似乎有些微的不同。约莫是生了某些事qíng导致了时空转变,不过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儿。
&1dquo;十二弟,皇阿玛叫你呢,”就在永璂沉思的当口,十一打断他的思绪。永璂抬头一看,见乾隆正看着自己,他起身打了一个千,&1dquo;皇阿玛。”
&1dquo;永璂伤口未愈,可是身体不适?”乾隆被自家儿子当着群臣的面被无视,却还要替儿子找个台阶下,做皇阿玛也是不容易的事qíng。
永璂回过神,塞娅公主已经从擂台上下来了。听到乾隆这些话,也明白过来,便道,&1dquo;回皇阿玛,儿臣只是有些倦意,并无大碍,儿臣让皇阿玛忧心了,儿臣罪该万死。”
&1dquo;免礼,坐着吧,”乾隆转头看向巴勒奔,&1dquo;巴勒奔啊,朕这十二子就是让朕不省心,年纪不大非要替朕挡刀挡箭,弄得满身是伤,朕这做皇阿玛的,不同样是心疼?”
&1dquo;皇上说的是,这天下做父母的解释如此,”巴勒奔笑着道,&1dquo;十二阿哥孝顺,愿意为皇上你粉身碎骨,这是一片赤子之心,皇上当是高兴才是。”巴勒奔心里酸酸的想,尼玛!当老子看不出你这是炫耀么?想起自己那些不省心的儿子,巴勒奔只觉得头都大了,心里说不出羡慕还是嫉妒,就觉得乾隆不厚道,把这些事qíng拿出来得瑟。
坐在四阿哥下的五阿哥永琪听到乾隆这番面似责备实则夸奖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对十二的恨意更是滔天。自从十二受宠,他便失去了在宫里的特别地位,然后便是封了一个小小的贝勒爵,可是最后也是因为十二被削去了,再然后被迁回宫里,表面上位养病,实则是变相的软禁,若不是今日西藏土司前来,他连出门的机会也没有。
十二!永琪眼神暗沉,隐藏在袖子下的拳头紧紧拽着,极力掩饰着心中的恨意。
但是永璂是何等敏锐之人,他抬起下巴,看向五阿哥坐着的地方,嘴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比赛完毕,大臣们也纷纷跪安出宫,巴勒奔携塞娅至养心殿,而永璂被乾隆以要吃药的名义,一道拎去了乾清宫的养心殿,然后爷俩一起与巴勒奔以其女进行友好的jiao谈。
看着眼前一脸笑容的巴勒奔,永璂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接过吴书来递过来的茶,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开始听巴勒奔对大清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