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杨河问:&1dquo;你阿妈不会知道吧?”
&1dquo;她又没在眼前,怎么会知道。”
傅杨河点点头,说:&1dquo;也行,金屋藏娇。”
他说玩自己就先笑了出来。班觉贡布却逮住了他这句话,说:&1dquo;你也承认你是娇了?”
同志圈里有1和o,大部分都是o。5,攻受轮着来。但是傅杨河和班觉贡布在一起,两个人的xing角色是很分明的,但是傅杨河要长班觉贡布几岁,老脸在,人也有些矫qíng,拉不下脸承认这件事,一直嘴硬,不肯承认自己是受,身体虽然很听话,可嘴硬。班觉贡布说:&1dquo;经过这件事,你会不会对我有些失望?”
傅杨河还在为刚才的话害臊,便问说:&1dquo;为什么?”
&1dquo;身为男人,却没能保护好你,让你受了连累。”
&1dquo;这些都是意料中事,说真的,qíng况已经比我想的好很多了。阿姨这么做是因为她是你母亲,我完全能够理解她,不会怨恨她。”
班觉贡布亲了亲他的额头,说:&1dquo;谢谢。”
傅杨河说:&1dquo;还有一件事,我想让你想想办法&he11ip;&he11ip;就是蒙克,我心里放心不下他,可是我跟他们家的关系到底不算亲厚,他们家不放人,我也不能qiang要。我打电话给央金,但央金不置可否,我知道她也很为难。眼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他。如今蒙克的手机都关机了,联系不到他了。”
班觉贡布&1dquo;嗯”了一声,手轻轻摩挲着傅杨河的肩膀,想了一会,说:&1dquo;你明天去市里的时候,把张老师也叫上吧,让他陪你去市里住。可能对蒙克的事会有帮助。”
傅杨河说:&1dquo;也好,平措也说张跃在这边,更不能让蒙克过来了。”
&1dquo;我叫人给他在那附近订个酒店,到时候司机直接带他过去。”
傅杨河问说:&1dquo;你家那么大,不是很多房间么,还让他住酒店?”
&1dquo;我不放心。”班觉贡布说。
张跃到底死心没死心他可说不准,再说了,这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他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不能接受。
傅杨河笑着问:&1dquo;你是不相信我啊,还是不放心张跃?”
班觉贡布说:&1dquo;我是独占yù作祟。”
这回答又聪明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甜蜜。不爱之人的独占yù是痛苦烦扰,爱的人的独占yù却是甜蜜qíng话。傅杨河说:&1dquo;都听你的。”
傅杨河骨子里是个温顺的人,渴望依附男人,有一点受nüèyù,渴望被控制。班觉贡布就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两个人简直天生一对。班觉贡布亲了亲他的耳朵,趴在他脸颊旁说:&1dquo;你现在不用跳舞了&he11ip;&he11ip;”
傅杨河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察觉班觉贡布的大手滑下去了,他两只手抓着班觉贡布的手腕,说:&1dquo;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qíng想这些,你个小禽shou!”
班觉贡布说:&1dquo;你等会就知道小不小了&he11ip;&he11ip;”
傅杨河觉得自己果然说错了。
不是小禽shou,是大禽shou,大大的,要吃了他。
但是班觉贡布明明要吃他,却偏偏说他才是吃人的那一个,还责备他不争气,冒了一身汗说:&1dquo;你跳了那么多年舞,怎么就这么点本事,这都吃不下。”
傅杨河满脸通红,捂着眼说:&1dquo;你怎么把灯打开了&he11ip;&he11ip;”
灯光刺眼,照着他汗淋淋的身体。班觉贡布摸了一把,说:&1dquo;中看不中用啊。”
如果说前几次傅杨河还都怪在班觉贡布身上,这一回却真的有些反思自己了。他也迷惑了,是班觉贡布的型号跟他不对版呢,还是自己没本事呢。
他觉得作为一个走在现代文明最前端的人,他不应该那么糙率地和班觉贡布谈恋爱。这年头不试试就互许终身,和以前的封建婚姻有什么区别啊。万一他和班觉贡布xing生活不和谐,那可怎么办啊!
他可不认为班觉贡布能憋一辈子,班觉贡布能,他也不能啊,男人没有xing,爱的再深,也缺少那一下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