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党蓝始终觉得她跟唐一杰会生什么,党蓝见她咬着嘴唇脸红的样儿,恨不得咬她一口,明明这么可爱的苏荷,怎么就没男人现呢,党蓝觉得,是她没接触过几个男人的原因,所以决定今儿给她个大大的惊喜,让她好好开开窍,也当作是自己送她二十六岁生日礼物,殊不知yīn错阳差,把苏荷送到了大野1ang的嘴边上。
苏荷被党蓝灌下足有大半瓶红酒,这令本来就酒量不佳的她,彻底晕菜,自从现苏荷醉后的可爱状态,这些年党蓝最大的恶味,就是把她灌醉,党蓝私心认为,如果没喝酒的苏荷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那么喝醉之后的苏荷就是一只胆大包天的兔子,估摸xing格压抑太久,喝醉了之后释放出来也足够惊人,惊人又可爱。
党蓝摸了把苏荷嫩嫩的小脸蛋,苏荷抬手抓住她的手,睁开醉意朦胧的眼,咯咯笑了两声:&1dquo;小蓝蓝,今天,我要把你睡了,睡了&he11ip;&he11ip;让叶哥哥gan瞪眼,咯咯咯,来,先让大爷亲一个&he11ip;&he11ip;”说着拽着党蓝攀上她的脖子就要亲她的嘴。
党蓝可吃过亏,头一侧,把她的脸推开一些,撑起她的身子,扶着她出了包房,直接上楼,楼上是会所的套房,党蓝早就定好了,拿出房卡刷开,把苏荷扶了进去,扯开她八爪鱼一样的手臂,放在netg上,就开始给她大哥打电话。
党蓝的大哥党红旗生了一张花美男的嫩脸,苏荷千年不见的回花痴,就是对着她大哥,党蓝这个妹妹也异常无良,经常偷拍她大哥一些□跟苏荷分享,苏荷经常感叹:&1dquo;要是跟红旗大哥这样的男人睡一宿,死都值了。”这是苏荷喝醉说的话,党蓝记到今天。
跟她大哥磨了好久,他大哥才勉qiang答应当一回临演,党蓝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想满足小苏荷一次yy的愿望,而且他大哥也是比较稳妥的人选,不会真对苏荷怎么样,所以说jiao到党蓝这个损友,也不知是苏荷的幸还是不幸。
只可惜,党蓝想的挺好却没把变数预测进去,党蓝安排好了,接到叶萧的电话,就先走了,她刚走,苏荷就从netg上摇摇晃晃的起来,迷迷糊糊晃出了门,她还觉得这是在家呢,想去厕所。
晃出门顺着楼道一直走到了尽头,意识中尽头一定是厕所,她推开门就走了进去,直直进了侧面的小门,果然是厕所,她闭着眼,撩起裙子褪下小裤裤,撇着腿儿坐在马桶上一泻千里。
这一幕落在莫东炀眼里,不禁玩味的挑了挑眉,目光不知不觉落在马桶上小丫头两条嫩白的大腿上,撇在两边儿,膝盖微微并着,裙子撩的很高,莫东炀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她圆滚滚白嫩嫩的小屁,股,几乎立刻他就有了反应。
莫东炀不禁失笑,如果这是小灿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得说小灿长进了,这次送的他还算满意,无论这丫头是作秀还是演戏,都勾起了他的兴致,多少年没这种冲动的感觉了,他甚至想就在马桶上要了她,但他不会如此急躁,他有一晚上的时间。
小灿既然安排好了,他就也该领qíng才是,毕竟也有些日子没女人了,莫东炀手撑在洗手间的门上,饶有兴致的看着马桶上的小兔子,还真像只小兔子,红红的脸蛋耳,红红的小嘴儿,尤其那种柔弱可爱迷迷糊糊的表qíng,演得相当到位。
莫东炀看着她从马桶上站起来,手扒着小裤裤两边儿,也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提了几次都没提上去,低头把裙摆撩的更高,并且为了怕又掉下来,掖在下巴底下,低头弯腰又去提褪到腿弯的小裤裤,那中间稀疏疏的毛,以及毛下rou白的小馒头,还有那湿漉漉花瓣一般粉色的细fèng&he11ip;&he11ip;
莫东炀忽觉身下有些疼,他觉得再忍下去,就真不是他的作风了,莫东炀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俯身亲了亲她,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道:&1dquo;小兔子要不要叔叔帮忙,嗯?”
苏荷迷迷糊糊抬起眼,半天焦距才对上莫东炀,歪歪头看了莫东炀半天,忽然咯咯笑了起来:&1dquo;你说我可不可爱?”
莫东炀暗沉的眼底迅跳出火光,他亲了亲她的小嘴:&1dquo;可爱,可爱的叔叔都想在这儿疼你了。”他的唇刚贴上她的小嘴,就被她缠上颈项,回应起来&he11ip;&he11ip;
她的吻技真不怎么样,也许是故意演出来取悦他的,生涩的像个雏儿,却诡异的挑起了莫东炀更汹涌的yù,望,以至于他都打破了惯例,对她深深吻了下去&he11ip;&he11ip;
他的舌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闯了进去,她的味道跟她给自己的感觉一样gan净清慡,虽然有着淡淡的酒味,却也香甜无比,令莫东炀忍不住一吻再吻,而怀里的小丫头也热qíng的配合着他,生涩又热qíng,弄的莫冬炀兴致越来越高,最后把她的身子一提抵到旁边的洗手台上。
虽然体内□已经达到了要爆的极致,但莫东炀的动作依然轻缓优雅,他挑开她裙子的拉链,缓缓褪了下去,小裤子也被他脱了,在手指上饶了一圈,丢到一边,看到她胸衣上的卡通图案,莫东炀忍不住笑了起来,倒是真敬业,内外做了全套。
他开始亲她,从红红的脸蛋儿到小嘴儿,修长的脖颈,丰满莹润的胸,以及胸前那点儿淡粉色的樱果&he11ip;&he11ip;他忍不住含在嘴里,肆意品尝&he11ip;&he11ip;
这丫头真算相当有料,圆滚滚的身子在他怀里贴着,皮肤细致丝滑的触感令莫东炀早已失去的激qíng重回归。
他抚弄亲吻着她的身子,直到她在自己怀里忍不住动qíng的颤抖,他的大手探下去,摸到意料中的湿滑,才开始解自己的皮带&he11ip;&he11ip;
当他进入的一瞬,意识到那种不同寻常的紧致,以及那层阻隔的时候,莫东炀也只微微愣了一下,接着便毫不留qíng的长驱直入。
苏荷疼的直吸气,却酒jīng的作用令她觉得自己此时正在做一场net梦永远只有一个对象,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他,他的眼睛还是那么深邃,仿佛夜色下不可见底的湖水,偶尔闪过的光芒,就像落入湖水的星子,那么迷人,她心甘qíng愿的把自己jiao给他,虽然有些疼,但她还是觉得幸福,她再无遗憾,至少在梦里她可以取悦他,她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去亲他薄薄的唇。
&1dquo;真是只热qíng的小兔子&he11ip;&he11ip;”苏荷的反应彻底取悦了莫东炀,他就这么抱着她,从浴室出来,直接走到里面,把她按在大netg边上,狠狠的动起来,他的大手控住她rou乎乎的臀,对着自己一下一下的送,每一下都几乎要像弄折了她的腰一般,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颤,栗,呻,吟,无,助,莫冬炀慡翻了,这丫头奇异的和他的脾胃,小灿这次功不可没。
或许真像小灿说的那样,到了他这年纪,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青嫩的小丫头,能满足他接近变态的yù,望&he11ip;&he11ip;
莫东炀都不知要了她几回,即使她晕过去,莫东炀也没停,直折腾到了天亮,莫冬炀才餍足的放过她,他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扫了netg上被他疼了一晚上的小丫头,打开皮夹子抽出一张卡放在netg头,拿了张便签纸写上密码跟卡放在一起,并把自己的私人手机写在了上面。
对这丫头,他还是相当有兴的,或许他们可以展成一种固定的关系,他会给她想要的,毕竟她让自己获得了此生最大一次的满足&he11ip;&he11ip;
第o3章
苏荷是被疼醒的,头疼,腿疼,腰疼,哪里疼&he11ip;&he11ip;浑身无处不疼,苏荷皱着眉哼唧两声睁开眼,入目是眩目奢华的屋顶,她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停留的截点是昨天晚上,自己跟党蓝在金鼎的包厢里喝酒,后来貌似自己喝醉睡着了,然后做了个net梦&he11ip;&he11ip;
net梦苏荷一惊,噌一下想坐起来,扯动身子,那股酸疼入1angchao汹涌而至,她浑身一软又跌了回去&he11ip;&he11ip;
苏荷抬手按住自己的头,头痛yù裂,恨不得撬开才好,却有一样好处,多少遮掩了些身上的疼。
腰腹间那种酸疼虽被头疼略略遮掩,却也丝丝拉拉绵延不绝,她定了定神,勉qiang撑着坐起来,鼓起勇气掀开被子,快扫了自己一眼,只一眼,她又闭上了眼,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这是梦,是梦&he11ip;&he11ip;却奈何疼的如此清晰。
她渐渐想起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那湖水一般深邃的眸子,燃烧着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而她把眸子的主人当成了谁&he11ip;&he11ip;
苏荷想着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脸,暗暗苦笑,果然就像党蓝说的,她是个闷骚的女人,二十六年没送出去的东西,最终给了一个连长相都记不清的男人,荒唐的就像上帝的恶作剧,不过苏荷想想,这或许也是上帝的警示,让她不要再想入非非,单恋暗恋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或许上帝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不过,这是哪儿,自怨自艾自怜自叹一番之后,苏荷才回到现实中来,她抬头扫了一眼四周,仿佛酒店的套房,跟着党蓝混吃混喝这么多年,苏荷好歹有点判断力,从这里高级的装潢看开完全媲美酒店的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她刚要仔细打量寻找一些具体的信息,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一听就是她的,用党蓝的话说,这年头用军队起netg号当铃声的女人也就她一个了,对于为什么用这个铃声,党蓝追问过她八百次,但每一次都被她含糊的对付了过去,党蓝大约觉得,这个铃声跟她的风格太过不搭,才如此追问不休,是不搭,但她听到这个就会来神,所以用作铃声最恰当,至于为什么来神&he11ip;&he11ip;
党蓝的脸上忽然有些热,伸手把netg头的手机拿在手里,接了起来,是妈妈:&1dquo;小荷,别忘了今天十点的相亲,中心公园,喷泉边上的凉亭。”
苏荷应了妈妈,挂断电话下意识扫了眼手机上的钟,已经九点,苏荷急忙下netg,却在脚沾到地的那一瞬,腿一软,手急忙扶住netg站住,两条腿却抖的跟什么似的,那种酸疼更是清晰起来。
苏荷觉得自己挺丢脸,跟个男人做到这程度,可见多激烈,她却连人家的脸都没记住,苏荷扶着墙,慢慢走到了浴室,奢华的按摩浴缸里,放了温水,她整个滑了进去,苏荷闭了闭眼,感觉温热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涌上来,缓解了她身上那种紧绷的酸胀,她才有勇气低头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
看到自己身上无处不在的痕迹,苏荷觉得,跟自己一夜qíng的男人肯定是个变态,而且是极度变态,因为她身上到处都是咬痕,脖子开始,锁骨,胸,腰,小腹,甚至稀疏的毛下面,大腿内侧&he11ip;&he11ip;甚至脚上都是清晰的牙印,就跟被什么动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啃过了一般。
苏荷不由感叹,党蓝真是损友,想起党蓝,苏荷忽然觉得不对劲儿,虽然党蓝是损友,也绝不会把她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