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既然不是你的人,你就别管了,今儿我倒是看看,她到底有什么稀罕的手段,你要是有事儿,就先走吧,不用管我,你那事儿我记下了,一准给你办妥”
封锦城明白,莫云玠这话说出来,那话外之意就是让他赶紧闪,别妨碍他的好事。搁平常,还用他这么明白的说出来,封锦城早走了,可今儿,就得装不明白,死皮赖脸的在这儿呆着。
封锦城琢磨着,今儿他要是走了,这两人回头生点什么事儿,就真是捅破了天,一团乱里,又加上一团乱,更摘不清了。
封锦城这儿都替左宏愁,莫家那儿还不知道怎么着,还有娟子这么个不省心的女人,这女人活得太自我,太恣意,想gan啥gan啥。
就他们几个这样的,有时gan什么事的时候,还得略微想想,这女人可到好,全凭喜好,如果是个不认识的女人,封锦城会欣赏,可是哥们心尖子上的女人,就成了大麻烦。
莫云玠看着跟进包间的封锦城,短暂的讶异过后,即是平静如常,男人到了他这个级别,这个年纪,早就脱离了冲动qíng绪化的阶段,即便心里不满,面子上也要丝毫不露。而且,他突然很想弄明白,封锦城和这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瞧着不想有事,却挺上心的样儿。
娟子坐在舒服宽大的沙上,略扫了眼周围,jīng致奢华的装饰,前面宽大的台面上,已经重上了小食和造型别致的果盘,桌上还有两瓶没开的酒。
娟子拿起来看了看,皇家礼pao,果然烧钱的可以,一瓶酒都能顶上她俩月的工资了,今儿也算开开斋,扬扬手:
&1dquo;就接着喝这个吧”
对服务生绽开一个笑容:
&1dquo;不过,换你们这里最大的杯子过来”
服务生微微迟疑,莫云玠挥挥手:
&1dquo;都听她的”
服务生下去,不一会儿,上来几只高高直直的杯子,娟子根本不理封锦城,两个杯子,一边一个对面放好,拽过酒瓶,直接斟满两只杯子,拿起来,对着莫云玠笑了笑:
&1dquo;我先gan为敬”
仰脖,一杯直接就灌了下去,喝完,杯子扣放在桌子上,一滴酒不剩。
莫云玠低低笑了起来,这女人倒让他想起了,他们当兵的事。
那时候,几个战友坐一块儿,军绿色大茶缸子里面,倒满二窝头,仰脖就灌下去,辛辣划过喉管直接到胃里燃烧起来,说不出的畅快,那就是军人,是爷们。
这种特质在女人身上体现出来,却是种难以言喻的诱惑,令男人不由自主血脉膨胀的诱惑,莫云玠胸腔里忽而涌动出一种久违的激qíng,端起酒杯,痛快的gan了。。。。。。
你一杯,我一杯,两人喝了整整两瓶子进去,依然毫无醉意,也算棋逢对手。
封锦城心里却着急起来,这莫老三今儿不知道抽什么邪风,和娟子这么一女人较上劲了,娟子今儿也不对劲儿,也不扫听扫听莫老三的底细,就搁这儿拼酒,这莫老三可是有名的千杯不醉,再说这两人的身份,算怎么回事。
值得庆幸的是,两人还都有些理智,本质上这俩人都jīng明狡猾,两瓶下去,开始稍事休息。
趁着娟子去洗手间的空,封锦城也出来给左宏打电话,从刚才就一直关机,也不知道这家伙gan啥去了。
电话响了七八声,终于被接起来,封锦城再也顾不上什么风度,气急败坏的吼:
&1dquo;你他妈的跑哪儿去了,怎么一晚上不接电话”
左宏有几分烦躁的声音传来:
&1dquo;我他妈还能去哪儿,高上呢,刚头电话没电了,我这儿正往回赶,两个小时后到B市,你有什么天大的急事,也往后放放,我得先去娟子那儿,这丫头又跟我这儿掉腰子呢,分手,他妈就吃准了我怕这个,三天两头的挂嘴边上。。。。。。”
封锦城点点头:
&1dquo;你进了城,直接过来夜色,娟子就在这儿呢”
瞥眼见那边娟子走过来,直接把电话塞给她:
&1dquo;宏子的电话”
娟子看都没看,直接挂断关机扔给他:
&1dquo;别跟我提这人,我不认识他”
封锦城险些被她气乐了,心说:你不认识,你俩都netg上滚了几年了,这会儿不认识了,早他妈gan嘛去了。
直接拽住她的手臂:
&1dquo;娟子,里面的是莫老三”
&1dquo;莫老三?谁啊?”
娟子握着门把,侧头看着封锦城。封锦城也不跟她再废话,直接说:
&1dquo;左宏未婚妻的三哥,莫家的老三”
封锦城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娟子那堆积一晚上的火,腾就窜了上来,日的,这他妈欺人太甚了,有没有。弄没了她的工作,这会儿还惦记着泡她,成啊,今儿咱就碰碰,不死一个,谁也别从这儿出去。一把甩开封锦城,推门进去。
莫云玠优雅的坐在那里,直直盯着进来的娟子,那种姿态,那种眼神,甚至那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都仿佛尖刺一样,扎进娟子的心里。
娟子深深吸口气,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小时候,她爸爸就曾和她说过,越难过,越愤怒,就越要笑,哭是最没用的。
走过来坐下,目光上下打量莫云玠一遭:
&1dquo;先头还不知道,原来是莫少,恕我有眼不识泰山了”
莫云玠笑了,倾身过来,手臂貌似无意的搭在娟子背后,这个动作,使得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短到有些暧昧的因子氤氲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