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也许是我自己的执念作祟,总觉得这是我上一辈子没有达成的遗憾,今生必须要实现的愿望,对于为什么当兵,我真的没想过,就是喜欢,可以为了这份喜欢放弃一切去坚持,这也许就像我们于队说的是一种信仰,刻在骨子里不可磨灭的信仰”
郑远不禁点点头,叶彭涛刚跳下丛林鼠,远远就看到了坐在一起的凌薇和郑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瞬间盈满胸腔,他不喜欢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这种感觉,看起来那么和谐,一个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一个是自己目前唯一喜欢到动了心的女生,他们两个在一起的qíng景,他觉得十分碍眼。
12、叶彭涛的霸道。。。
眼睛一眯,叶彭涛几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顾凌薇:
&1dquo;走,咱们去做高空缆车,那个你该可以了吧”
不由分说拉着顾凌薇就走了,顾凌薇不想他这么霸道,想挣脱却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力气,在他手里竟然无处施展,他的大手有些粗糙的厚茧,握住自己的手腕紧紧的很大力,仿佛就怕一松手,自己就会消失一样。
毕竟他是学长,顾凌薇不想用自己前世学过的技能来对付他,而且她突然有种感觉,这小子也许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好对付,就像打靶的时候,他不就是吗,他的实力不容小觑。
被叶彭涛连拖带拉的拽上了高空缆车,随着缆车缓缓升高,叶彭涛才放开她,顾凌薇不禁白了他一眼,做到对面的椅子上,侧头看着玻璃窗外渐渐阔朗起来的远景,叶彭涛吊儿郎当的靠坐在对面,长脚一伸,踢了顾凌薇的鞋子一下道:
&1dquo;喂!我这人向来直白,索xing这一次就和你说清楚了,我喜欢你,所以你不许喜欢别人知道吗,尤其是远子更不行”
语气霸道而带着几分孩子式的天真,顾凌薇错愕的回头看着他,现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眼底仿佛埋藏着火种,一点即燃,而表qíng却是执拗霸道而不容拒绝的,和平常痞痞的模样判若两人,这种qiang硬的执着,虽然没有道理到了极点,但是顾凌薇突然现,自己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他。
是直接拒绝,或是装作没听见,仿佛都不成立,直接拒绝,估计一点用没有,他那种语气根本就没在乎自己的想法,而假装没听见,仿佛更不可能。顾凌薇有些怔楞的望着他,半响没说话。
缆车达到了一个高度和后面的一辆持平,郑远目光定定的看着前面车里的两人,微微皱了皱眉,何晓云坐在对面仔细看了他半响才道:
&1dquo;你和叶彭涛认识多久了”
郑远仿佛刚现对面还坐着一个大活人一般,短暂的怔楞后才道:
&1dquo;很久,从一出生几乎就在一起了”
何晓云不免有几分怜悯的看着他,说实话,原先她本来很看好他的,因为以自己对凌薇的了解,她好像更喜欢像郑远这类型的男生,但是显然这个郑远虽然占了天时,却失去了地利,总归迟了一步,而且以他的xing格不难看出,即使喜欢,也不会去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去竞争,所以如果凌薇心里真喜欢郑远,那绝对可以预测前路艰辛。
不说别的,就那个叶彭涛的xing格,还真不知道做出什么事qíng来,何晓云向来敏感而聪明,看着郑远几乎无法控制的用他的目光去追寻凌薇的身影,她
12、叶彭涛的霸道。。。
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就这三人这种qíng况,仿佛是最狗血的八点档剧qíng,最后的结果还不知道,可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皆大欢喜。
很快顾凌薇就知道,叶彭涛究竟能霸道到什么程度,一趟缆车坐下来,他就自顾自的把自己归为了他的女朋友,到哪里都拉着自己,不管她决绝还是接受,而其他人也不过跟着起哄,自己的三个姐妹更是挤眉弄眼的见死不救,大概只有郑远比较沉默的面无表qíng,无法令人窥知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而且和叶彭涛在一起,顾凌薇根本无暇他顾,他的花样不停翻飞,一会儿玩卡丁车,一会去玩高空弹跳,弄得顾凌薇眼花缭乱,终于消停下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游乐场外的火锅店里,外面还是炎热的九月,而店里却有一份难得的清凉,柜式的空调呼呼chuī出冷风,使得这里虽然点着不少散热量的火锅,依然清慡舒适。
八个人坐在一个大大的隔间里,四面的座位两两成对,叶彭涛拉着顾凌薇坐在主位上,左右是张丽红和她老乡,李颖和胖子,对面是何晓云和郑远,不知道谁安排的,仿佛自然而然就成了这个样子,叶彭涛拿着菜单看了顾凌薇一眼道:
&1dquo;这里的鱼头火锅还过得去,要说地道还是咱们那里,回头放假的时候,我带你去尝尝,今天就先吃这个吧,其他的你们点好了,不要客气啊,说好了今天我请客的,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
他一句话,剩下的几人急忙拿起菜单,简直像三个月没吃过东西的饿1ang一样,点了一堆有的没的,顾凌薇不禁微微皱眉,扫了叶彭涛一眼,心道刚才可是瞄到价格不低,而且刚才在游乐场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吧,八个人的消费一个人买单这可真不是个小数目。
叶彭涛仿佛窥知了她的想法一样,嘴角上扬凑近她耳边戏谑的道:
&1dquo;怎么,怕我一会儿没钱结账,把你压在这里洗碗吗”
顾凌薇白了他一眼,这家伙就是典型的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遂咬牙切齿的道:
&1dquo;洗碗的话也是你自己留下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叶彭涛目光一闪,露出一丝痞痞的笑意:
&1dquo;人家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果然有几分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