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喜欢?”源未来倒打一耙,“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宿祢吗?”
两面宿傩嗤笑一声。
他如狩猎的鹰般迅抓住蹲在庭院隐蔽角落的兔子,出现在源未来面前,将兔子塞给她。
源未来怀里多了只沉甸甸的兔子,差点没抱住。
“名字只是个称呼,随便你叫吧。”两面宿傩赤红的眼瞳凝视着源未来,手指逗猫似的勾了勾她的下颌,“无论你叫我什么,我都会回应你。”
源未来:两面傻狗,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吗!
源未来识地咽下傻狗这个称呼,对他道:“宿傩。”
两面宿傩应了一声,懒洋洋的。
“啊,对了。”他揽着源未来的肩膀往西北角走,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勾起唇角,“伺候我沐浴。”
源未来难以置信:“哈?”你做梦呢?
两面宿傩理所当然道:“作为我的女人,这是你应该做的吧?”
什么他的女人……这称呼又土又俗。而且凭什么要伺候他,她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以后也不打算。
虽是这样想,但源未来竟然感觉心跳隐隐有在加快,脸上的温度也节节攀升。
不过伺候是绝对不可能伺候的!
源未来刚要开口,忽然想起两面宿傩最喜欢强迫她做什么事,又闭了嘴,决定待会想办法溜走。
他们走到庭院西北角用于洗澡的屋子前。
两面宿傩盯着源未来怀里的兔子,扬起眉:“你还要抱着它?”
源未来本打算放开兔子,这兔子很沉,她抱得手臂酸。但她见到兔子耳朵上有凝结的血,以及灰扑扑几乎看不清原本颜色的皮毛,又抱紧了兔子:“兔子也脏了。”两面宿傩绝对不可能帮她洗兔子,还是得她来洗。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兔子身上,笑了一声:“行啊,那就一起洗吧。”
他揽着源未来走进屋子,点燃镶嵌在墙壁上的烛台里的蜡烛。
屋子靠墙的一侧有满满两大缸水,都是凉水,平常用于将热水倾倒进浴池后,调节浴池内的水温。如果一天未使用,会有侍女进行更换。
两面宿傩将手随意地伸进去摸了下,由于放在室内阴凉处,加之当前是在温度较低的夜里,水缸里的水非常凉。
他瞥了眼源未来。
两面宿傩不介意用凉水洗澡,他站在水缸边,把沾血破损的衣服撕开丢在地面。
他正伸手扯下身穿着的黑袴时,源未来迅转身,将后背对着他。
两面宿傩睨向她:“转过来。”
源未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抱着兔子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两面宿傩都开始脱裤子了,她转过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