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洹听他这么说,似乎是相信了,毕竟,看了那个&1dquo;小齐”,的确是让人转不开眼的漂亮人,长得好倒是其次,而是另外的从他身上传出来的气质更让人无法忘怀,即使他和曹逸然打架吵架,也不让人觉得他这人粗鲁。想必,招惹人是一定的。只是,惹来父亲的觊觎,想着张洹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和恶心,不由轻声嘀咕了一声,道,&1dquo;那你还把这件事告诉我。而且,那个孩子他自己受得了吗?”
赵臻神色也肃穆起来了,他将张洹搂得紧紧的,在他颈子上温柔地吻了两下,道,&1dquo;你是没见过周延的父亲,他父亲叫周骥,是个背后的大人物,我们小时候不怕大人,但就会怕他。他对着自己儿子动了感情,这能怎么说呢,外人肯定了解不到他是在怎么想。不过你今天看那个小齐,觉得他很痛苦吗?”
张洹想了想,摇了摇头,道,&1dquo;说不出来,一眼看去,他清透像水,再看,又觉得是水也深不可测,看不明白,朦朦胧胧的,所以,很吸引人。是这样吗?”
他问完,就去看赵臻,赵臻笑着亲他,他也受了他的骚扰没有反对,只等赵臻解惑,但赵臻也没法解惑,只是道,&1dquo;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就比他吸引我多了,我可不知道他是怎么吸引了周二哥的。”
张洹被他说得脸又红了一些。
赵臻就是把这件事当个小事讲给张洹听的,因为他知道张洹这张嘴从来是守口如瓶不会乱说,而且,这种事情说给张洹听,也是让张洹知道,这世上的事,多的是阴暗难解的,不要太钻牛角尖了。
但是,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张洹还在想这件事,翻个身对着赵臻,又推他的胳膊,问他,&1dquo;那要是周延他们知道了,要怎么办呢?”
赵臻把他搂着就要睡着了,一时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然后就道,&1dquo;你怎么还记着这事,听过就忘了吧。”
张洹对周延印象还算不错,而且这事的确是够惊人,所以一定要问一问才安心。
赵臻看张洹因这件事觉也不好好睡了,于是就很后悔给他说了这件私密,只好继续和他说道,&1dquo;恐怕周延也会慢慢反应过来的,但是这种事情,谁知道都得遮着掩着当不知道,难道等着周骥来灭口吗?”
张洹叹口气,道,&1dquo;那是个什么人物啊,怎么舍得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很是不齿的语气。
赵臻道,&1dquo;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见他,你就知道了。”
张洹之后翻来覆去地想,怎么想怎么觉得受不了,他当然也知道古代埃及什么父女兄妹姐弟之类的结婚乱伦根本不算个事,而且还是大家都接受的,但是,现在让他接受现实中的这么一对,他还真有点说不出的滋味,明明那个小齐是个那么漂亮纯净的小孩儿,怎么就遇上这种事。
张洹睡不着,就责怪赵臻,&1dquo;干嘛要说给我听!”
赵臻搂着他笑,道,&1dquo;那你就当没听过。”
于是被张洹瞪了一眼,道,&1dquo;睡不着怎么办?”
赵臻亲上去,&1dquo;那来做事打时间。”手已经不规矩起来,但马上被张洹制止了,&1dquo;你不要你的腿了是不是。”
赵臻叹一声,只好停止耍无赖。
而白树和曹逸然从赵臻家里离开,白树就一脸公事公办的肃穆神色,和曹逸然话也少。
曹逸然其实隐约感受得到白树不高兴,但是他也不知道怎么来和他说话,开解他,于是只是闲扯一些别的,但白树并不捧场,对他说的话最多半天应一声,于是,他就把脾气本就不好的曹逸然惹脾气了。
曹逸然道,&1dquo;别娘们儿兮兮的,有什么就说什么,一直摆脸色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白树直接把车开到旁边的人行道上去停住了,那么一冲上人行道的力度让曹逸然震了一下,他生气地把白树瞪着,道,&1dquo;干什么!”
白树停好了车,朝曹逸然看过来,因为路边有树,路灯也不是非常明亮,于是树影婆娑下,灯光点点映在白树脸上,有种风雨欲来的暗沉和煞气。
曹逸然被他这个样子也激地好斗起来,道,&1dquo;怎么了,想朝我脾气!”
白树并不说话,忍了忍才道,&1dquo;你明明说那个小齐只是一个死去的人的替代品,你之后眼睛一直盯着他是什么意思?”
曹逸然被他说得一愣,当然也知道心虚,但是又觉得无辜,道,&1dquo;你不是说你理解我的吗?我看一看他,你就朝我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