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netg上,曹逸然看了看手表,现已经早上五点多了,他吸了口气,手脚并用地抱住白树,又在他的脸颊和脖颈处磨蹭,像是只忠诚的狗在磨蹭主人一样,白树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和耳朵,又摸他的肩膀,道,&1dquo;还早呢,睡吧。”
曹逸然嗯了一声,却不怎么睡得着了,在白树身上磨蹭了一阵,暖暖的,全身软绵绵地,有种甜蜜的苏苏的感觉,于是,他凑过去亲了白树的唇,道,&1dquo;睡不着,我们来做吧。”
白树将他抱着往上托了托,然后亲吻他的嘴唇,又亲了亲他的鼻子,道,&1dquo;昨晚上才做过,受得住吗?”
曹逸然的腿缠着他,道,&1dquo;来吧,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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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2、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五)
番外之赵臻和张洹的婚礼(五)
大清早进行了一场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动,曹逸然觉得神清气慡,根本没有去想前一天晚上他醉酒后可能会出现失态的qíng况。
白树看他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地开始的一天,实在不忍心提醒他昨天晚上在众人面前出的丑,于是就只好瞒着。
两人去曹家吃了早饭,早餐桌上,赵悦说到晚上赵臻和张洹在酒店里的宴请的事,曹逸然便认真地听着,道,&1dquo;我知道,我下午就过去帮忙。”
赵臻和张洹的婚礼是前一天就举行了,然后是在赵家的别墅里举办的野餐自助一般的餐会,因为不够正式,于是在这一天在酒店里还有一场宴会,请的人比前一天的要多一些,算是感谢亲友们的祝福。
曹逸然这样说后,赵悦满意地点点头,但是说道,&1dquo;你不要再多喝酒了,你昨天&he11ip;&he11ip;”
她说到这里,正准备说曹逸然昨天醉酒后胡闹,白树就截住了她的话,道,&1dquo;的确是不要喝太多酒,连续几天都这样喝酒,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住。”
曹逸然对着白树和赵悦笑了,道,&1dquo;我知道,我会控制的。昨天还不是昶昶故意灌我,不然我哪里会醉。”
刚才白树截赵悦的话,赵悦大约明白了白树的意思,她看了白树几眼,又看曹逸然,然后笑了,心想还是不要告诉曹逸然吧,看白树这么护着他。
早餐之后,曹逸然和白树一起陪了一会儿孩子,然后就先去了赵臻那边,因为那边还有事qíng,有他们过去帮帮忙也是好的。
他们到的时候,现赵臻和张洹都还没有起netg,是要到中午的时候,赵臻才起来了,但张洹还没起。
曹逸然于是和白树咬耳朵,道,&1dquo;他们昨晚上在怎么折腾,怎么现在还不起来?”
正好赵昶经过,耳朵尖的她听到了,于是凑过来对曹逸然道,&1dquo;说人坏话是不是?”说着,拍了曹逸然的腰一把,曹逸然被白树往旁边带了一带,才没被拍到要害上,曹逸然对赵昶板脸道,&1dquo;不要打打闹闹,大姑娘了,庄重一点。”
赵昶对他哼了一声,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1dquo;比起某人,我真是非常庄重的。”
白树知道赵昶要说什么了,于是赶紧打断她,道,&1dquo;不要在这里闲话了,看有没有什么事qíng要安排,安排正事要紧。”
于是赵昶就先放过了曹逸然,去叫厨房管事来问午饭的一切安排好了没有。
而且从荷兰空运过来的玫瑰,前一天用过的全都要收掉,这一天全要换的,她又让管家来问玫瑰的qíng况,怕玫瑰不够鲜香味不好让人扫兴。
赵臻午餐只是糙糙吃了,就上了楼去,还另开了一份食单让厨房准备然后端上楼去。
曹逸然多看了他一眼,见他不动声色,便也不好和他直接相询,只是对白树小声嘀咕道,&1dquo;你说是不是张洹被弄得狠了,起不来啊。比起不出门,叫个医生来是不是更好一些。毕竟晚上的时候,他不得不出现去招待客人吧。”
白树给了他的背轻轻一巴掌,道,&1dquo;不要乱说。”
曹逸然从他身后抱住他,在他耳朵上chuī了口气,道,&1dquo;我才没乱说。我是真担心,你没在下面受过,不知道痛起来是真痛。”
白树侧过头温柔地看他,&1dquo;嗯,对不住,以前让你受过不少痛。”
曹逸然一笑,&1dquo;现在说这些有屁用。我是习惯了,想你不习惯,而且你身体硬,在下面肯定更受不了,算了,我是大公无私,才总是让你上我。”
白树心里柔柔的,笑着就想亲他,不过有忙碌的佣人经过,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之后白树和曹逸然分开行动,白树抽到时间就去找了赵昶,很温和地劝她把拍的曹逸然醉酒的照片删了,而且说曹逸然知道了他肯定会后悔不迭,因为他其实蛮好面子的,知道自己出了洋相一定会最近心qíng都不好,他还有各种事qíng要忙呢,心qíng不好会影响他的工作,于是让赵昶能够不要把他醉酒出丑的事qíng告诉他。
赵昶面对白树这样的劝慰,开始是惊讶的,之后就笑了,在白树面前把手机里的照片删掉了,道,&1dquo;没想到你这么护短啊,不就是几张照片。既然你这样说,算了,我就删了吧。我不会把哥出丑的事告诉他的,只是,我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拿这件事和他开玩笑。到时候,别人和他用这事开玩笑,恐怕他会更加恼羞成怒吧。说不定,还不如先告诉他,他有个心理准备,别人再和他说笑的时候,他能够好好应对呢。”
赵昶这话提醒了白树,白树觉得很对,于是说道,&1dquo;好吧,我会去和他说。”
白树一直想着先把这事和曹逸然说,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时间和机会,曹逸然去了酒店帮着赵臻迎宾,而且安排重要人物的位置,他穿着正装,长身玉立,风度翩翩,谈吐得体,很是耀眼。
白树即使之后去了酒店,看他这个样子,又无法把他前一天出丑的事qíng告诉他了,毕竟,那简直像是在一只骄傲美丽的孔雀面前提醒他,他屁股露在外面一样,实在让人不忍心说出口。
前一晚,赵臻和张洹的确只是纯睡觉,而且睡得很酣,清早张洹醒来还和赵臻说枕边私语,之后不知怎么就让眼底深处的yù火燃到面上来了,赵臻开始还控制地好好的,但张洹实在是太会勾引人了,比以前每一次都要放得开,甚至可以用&1dquo;放dang”来形容,于是,赵臻一个激动,就没控制住了,让张洹受了伤,张洹腰疼,屁股更疼,上了药才好了些,然后赵臻又喂了他吃医生开的药,他吃后就睡过去了,赵臻在netg上陪他,一直陪了一个上午,吃中午饭的时候,他才起netg洗漱收拾,又jiao代厨房里特地为张洹另做了饭菜,张洹在午后才醒过来,身体好了一些,吃了一些东西,赵臻又陪着他在netg上说了一阵话,在四点多钟,张洹才起netg来,在家里吃了东西,又试了几套衣服,以掩盖颈子上被赵臻弄上的痕迹,然后才和赵臻一起去婚宴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