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逸然居然没多想,就自然而然地把白树递到他嘴边的那块西红柿吃了,他正想回答自己不跟白树去,没想到就被西红柿酸得眼睛马上眯了起来,也是一副呲牙咧嘴的模样,然后直接将西红柿吐进了垃圾桶里,伸手扇作恶的白树,&1dquo;这么酸给我吃!”
白树抓住他扇过来的手哈哈地笑,曹逸然看他笑得欢快,心里倒不是气恼,反而有点被他的笑容感染,只是面子上却摆不开,于是又拿脚踢他,&1dquo;看你再把酸东西给我。”
白树还是笑,又拿腿挡住了曹逸然踢过来的腿,并且拉拉扯扯就把曹逸然抵在了料理台上,还看着他说道,&1dquo;行行,以后你吃甜的,我吃酸。”
本来也没什么事,但是曹逸然就觉得突然空气都变得粘稠而暧昧起来了,他一把将白树推开了。
白树笑着也没有介意被他推开,又拿了一块曹逸然切的西红柿吃了,依然被酸得咧嘴,然后他把剩下的一股脑捧进旁边的水晶大碗里,然后倒了很多白糖进去,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玫瑰酱出来,舀了两大勺玫瑰酱进去,开始用勺子将糖拌匀,这下再将成果递到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的曹逸然手上去,道,&1dquo;这下保证不酸了,吃吧。吃糖拌西红柿好,解暑热,增食yù,还助消化。而且西红柿还防癌抗癌,平时就该多吃这个。”
曹逸然听他说了一遍好处,看着水晶碗里红艳艳的西红柿,的确觉得还不错,就拿着勺子舀着吃起来,果真没有刚才那么酸了,还带着点玫瑰香,不错。
曹逸然虽然吃着觉得还好,嘴里却说白树,&1dquo;三两句不离养身,你到底是做警察的,还是做养身专家的。那么怕死就不要当警察嘛。”
白树被他这么说也不恼,还笑嘻嘻地回道,&1dquo;当警察与养身有什么关系,我两样都喜欢,也没什么可矛盾的。而且,这注意身体健康与怕死也没什么关系。”
曹逸然不再理他,端着西红柿准备去客厅里坐着,白树就在他身后叫他,&1dquo;你就端走了?也喂我两口嘛。”
曹逸然一愣,果断将一碗都递到他手上。
白树不接,耍赖地说道,&1dquo;我手要切菜,你喂我。”
曹逸然才不管他,看他这样耍赖,就端着碗直接走了,徒留白树在厨房里叫道,&1dquo;你太不够意思。”
曹逸然勾着嘴角笑,不回答。
之后的夜宵是比较丰富的,除了那一砂锅香得让人垂涎三尺的炖汤,还有白树炒的两个菜,然后还有米饭。
曹逸然游手好闲,白树让他去端一下碗他也不端,就拿着勺子直接从砂锅里舀汤出来喝,chuī了老半天才把汤chuī得冷了,尝了一口,心想果真是味道不错。
白树将饭菜摆好,坐下来吃饭的时候就说曹逸然道,&1dquo;我做了菜,你过会儿洗碗。”
曹逸然笑道,&1dquo;反正下一顿还要吃,洗什么洗。”
白树给他舀了汤,道,&1dquo;是的,很对,那你就一直在我这里吃,一直用你吃的这个碗筷,千万要永远不洗。”
曹逸然道,&1dquo;想留下我哪里那么容易。”
白树听他这句话就只是看着他笑不说话,倒是曹逸然被他看得后背有点毛。
饭后,曹逸然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白树收拾了饭桌,曹逸然挑着眉毛赞他道,&1dquo;你还真是贤惠,可以嫁人了。”
白树把一条围裙拿过来,走到曹逸然身后就往他身上套,而且压着他道,&1dquo;是啊,那你娶不娶?”
曹逸然反抗他的bao行,一边要逃一边笑道,&1dquo;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没人敢娶你。”
白树把他从后面紧紧捞住硬是没让他逃,而且押了他去厨房里洗碗,曹逸然不洗,而且道,&1dquo;我没洗过碗,你这是奴役人。”
白树在他身后紧紧压着他,又握住他的手去洗碗,曹逸然一阵嘻哈反抗,水花里夹杂着洗洁jīng泡沫溅得到处都是,拿起来的碗也被在不慎之中摔在地上摔碎了,白树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还在他耳边说道,&1dquo;把碗盘都砸了,就不洗了。”
曹逸然被他热气呼在耳朵上,不知怎么居然来了意,一边回过头去看白树,一边就拽了一只盘子出来真的扔在了地上,于是又是一声瓷器摔碎的啪啦声。
白树黑亮有神的眸子盯着曹逸然,曹逸然挑衅地回看着他,&1dquo;就摔了,我说我不洗。”然后又拽了一只盘子出来扔了出去,又是一声啪啦声。
白树被他这孩子气的行为逗得笑了,嘴巴咧开一点,然后就压了上去堵上了曹逸然的嘴,呢难道,&1dquo;虽然可以砸,不过要赔我,我这里只要rou偿的。”
曹逸然因他这话要笑,但是却被白树亲得笑不出来,因为他现白树根本就不会接吻,简直就像是他家那只小狗一样地,只会舔和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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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攻防战。。。
第十七章
曹逸然在心里想着白树以前难道就没有jiao过男女朋友?居然连亲个嘴也不会亲。
他在心里憋着一阵笑,但是笑的后面又不知道是一种什么说不出的却苏苏痒痒的感觉。
他果断地拿回了主动权,手上还有着洗洁jīng的泡沫,就抬起来抱住了白树的脑袋,开始热烈地亲吻他,他的舌头就像是一条灵活的蛇,勾引着白树的每一个神经。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白树的手摸上了曹逸然的腰,然后伸手拉开了他那件睡袍的带子,手伸进去抚摸他微凉的光滑的皮肤。
曹逸然被他摸得有丝恍惚,然后把他放开了,推开他一点,带着鼻音地道,&1dquo;你一身rou太硬了,摸起来就不慡。”
白树想说我很喜欢你这身皮rou,但是知道不能说这么轻佻的话,于是就道,&1dquo;到底gan不gan?”
曹逸然被白树那灼灼的挑衅挑逗的目光看着,就又扑过去抱住他啃上了他的唇,道,&1dquo;怎么不gan!”
两人一路亲一路推攘地到了白树的主卧室,这间卧室曹逸然一点也不陌生,他上次醉酒了还在这屋里睡过一整晚。
两人倒在netg上,又是激吻又是抚摸,热烈热qíng地几乎让空气也火辣地燃起来。
但是两人就这样拥抱着翻来覆去地亲,翻来覆去地摸,却没有一个人压制住了另外一个人,能够彻底处于上风,到后来,连曹逸然都有些气愤了,吼道,&1dquo;到底搞不搞?”
白树喘了口气,&1dquo;怎么不搞!”
曹逸然已经从白树身上翻身坐在一边,刚才一番激烈的攻防战,以至于他面红耳赤,也喘气,道,&1dquo;既然要搞,你就乖乖躺着,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间怎么做!”
他甚至想说出白树到底是不是童子jī来了,但是知道这么说不好,毕竟作为白弋的堂兄的白树怎么找也该二十七八了,要是还是童子jī,想着也的确是够打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