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没办法了,只好在宾馆里照顾他,本来下飞机就有事,也让往后推了,他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天倒了时差再去办事。
庄籍因为实在难受,这次也不和夏榛较劲了,他怕自己qíng况再坏只能去医院,那就太糟糕了,有可能在国外看病,消息也会传回国内去。
夏榛照着视频和文字解说自学护理,花了一个小时才为庄籍处理好伤处,庄籍趴在枕头上,眼神里对夏榛全是怨念,夏榛只得歉意地亲他,&1dquo;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庄籍不理他,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上药之后舒服了很多,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夏榛忙完了才躺在他旁边睡,揉了揉庄籍的头,甚至不敢用胳膊搂着庄籍,怕又让他难受了。
这般睡了一晚,庄籍状态才好多了,但他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离开宾馆,只窝在netg上看剧本和书,而且只吃清淡的流食,由夏榛带着的厨娘做。
这种qíng况下,厨娘是知道庄籍的状况了,好在是别人都不知道。
夏榛来澳洲便是出差的,自然不闲,在处理事务之外,还和好几个矿业行业的巨擘见了面jiao流,庄籍在一周之后,状况才差不多好了。
这期间,夏榛无论怎么朝他求欢,他都没有答应。
以前他还在心里瞧不上那些和人在netg上玩得过分,以至于闹出很多不能见人的笑话的人,现在他易地而处,才知道这种事qíng上受伤有多么痛苦,不仅痛苦,还是有苦不能说。
即使夏榛愿意让他在上面,庄籍也毫无兴致,想着就觉得痛得不行,而且他不觉得夏榛是铁打的屁股,受得住他。
所以两人直到从澳洲回国,夏榛也没能依靠任何办法和庄籍亲热,夏榛这才意识到事qíng已经特别特别严重了,他想是不是自己那次之后,让庄籍变成了xing冷感。
勃起障碍倒是没有的,庄籍早上的时候,是有反应的。不过心理障碍的话,那qíng况也很不乐观。
夏榛虽然尽量赶工了,但和庄籍回到国内,也已经是大年初三,夏榛是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的,即使闲的时候,也是在和别人打jiao道,诸如和生意伙伴打个球,参加聚会,参加宴会,诸如此类。
和庄籍在一起后,他就将一些不是非要他参加的活动取消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家。
夏榛觉得庄籍的qíng况很糟糕,但不敢咨询国内的医生,就电话联系了a国的医生,说了庄籍的qíng况,医生乃是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名医,给出了夏榛非常好的建议,还给他传了不少教材,夏榛觉得这个医生为他打开了一扇世界的大门,幸福美满的夫妻netg上生活在向他招手。
所以之后一段时间,夏榛也不向庄籍求欢了,有了空闲时间就专心致志研究起那位名医传给他的东西来,甚至在车上时,他都戴着耳机捧着掌上电脑看教程。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夏榛突然在netg上变得规矩了,庄籍反而觉得不安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前段时间太冷淡了,打击了夏榛的积极xing,所以他在心里和自己怄气,要做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庄籍还在想要怎么缓和这netg上关系,夏榛就又出差了,直到三月才回来。
庄籍接了一部现代电影,几个diao丝创业奋图qiang的故事,有笑有泪,有女神有邻家小妹,故事又励志又轻松,还讲男女相处之道,庄籍觉得剧本还不错,又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接下了这部电影。
电影在四月开机,两个多月就能拍完,是去n城拍。
庄籍一进剧组,就要一直待在剧组了,所以这次夏榛出差回来有几天时间可以待在s城,庄籍就有心和他和好,再说,两人还要回B城去办订婚酒,虽然只是请几家亲戚聚一聚就算完,因为大家都忙并不大办,但总归还是要花心思的。订婚戒指都不是夏榛挑的,还是庄籍和柳云琇去挑的,酒店和酒宴也是庄籍去安排的,虽然是在君腾旗下的酒店,事qíngjiao涉起来简单很多,但很多细节要确认,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所以庄籍希望能在订婚前,两人能够完全和好。
庄籍想了一想,觉得两人也没有什么矛盾,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因为痛了一个星期就真和夏榛生气。
只是夏榛不和他亲热了,他就觉得问题很大。
这完全可以影响两人的正常生活,成了庄籍心里的一块大石。
夏榛出差回到家,庄籍为他整理箱子,找浴袍让他去洗澡,又准备了些吃的给夏榛吃。
夏榛这次倒不特别累,在h城待了几天参加林生药业决策xing会议,飞回s城,倒还jīng神奕奕。
夏榛坐在餐桌上吃东西,只吃了一点就问陪在他旁边的庄籍:&1dquo;庄庄,你陪我喝点酒吧。”
庄籍心想要喝酒最好,便说:&1dquo;要喝什么?我去拿。”
两人都是酒量奇好之辈,只喝一点酒,夏榛完全不觉得自己可以达到目的,他按住庄籍的肩膀,说:&1dquo;我去拿,我看看喝什么好。”
庄籍就由着他去了。
一会儿,夏榛拿了两瓶一模一样的红酒过来,他将一瓶放在庄籍的面前,又给他一个杯子,自己面前也放了一瓶酒和一个杯子。
两人坐在饭厅里边吃简单的夜宵边对饮,好在饭厅一面墙有大窗户,窗外的城市繁华夜景也是佐酒的好材料,更何况,对着十天半月不见的心爱的人,不喝也是熏熏然的。
两人一人喝了一瓶红酒,庄籍已经有些醉了,用高脚杯轻轻去碰红酒瓶,说:&1dquo;我们又不是喝闷酒,怎么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呢。”
夏榛一点醉意也没有,但眼神却是熏熏然的,说:&1dquo;那是因为心qíng好。”
庄籍脸上带着些许酒晕,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笑得既单纯又魅惑,&1dquo;嗯,的确是的,心qíng好。我们后天回B城去,就要办订婚宴了。夏榛,你有没有后悔?”
夏榛说:&1dquo;怎么会后悔。这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庄籍已经有些晕,用手撑着脑袋,睡袍宽松的袖子就往下滑了下去,露出他洁白的胳膊来,&1dquo;你看,我们不是天天待在一起尚且有矛盾,结婚了,说不定会有更多矛盾。”
夏榛道:&1dquo;没事的。难道因为会产生矛盾,你就不爱我了吗?”
庄籍对着他笑:&1dquo;当然不会。”
夏榛走到他的跟前去,低下头亲他,说:&1dquo;我也不会呀。亲爱的,你的酒量是多少?”
庄籍说:&1dquo;不多,不多,我一杯就会醉,醉了姿态难看。”
夏榛心想看来庄籍是醉了,对着自己居然撒这样的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