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榛觉得这里很好,又有热闹,又不至于和人太接近。
易逍只好拍了他的背一下,说,&1dquo;那好,我就陪你喝酒。”
易逍又点了好几瓶酒,心想夏榛喝醉了就好了,喝醉了,睡一觉,第二天醒来,生活又进入正轨。
夏榛酒量很好,上次在庄籍家里,喝完了一斤多高度酒才醉,这时候也不是那么容易醉的。
夏榛只觉得胃里烧得难受,让他整个人非常痛苦,但是这种身体上的疼痛,反而减轻了他jīng神上的痛苦。
他端着酒杯,看着酒吧里的众生万象,里面的男人和女人调qíng,拥吻,搂抱,有人调笑,有人小声贴耳低语,还有人傲慢地对别人不理不睬。
易逍看夏榛qíng绪已经稳定了,才敢起身,说,&1dquo;老弟,我去一趟卫生间。”
夏榛对他摆了一下手,道,&1dquo;去吧。”
他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然后自己又倒了一杯,易逍还点了一点吃的,但他看着,并没有食yù,虽然他还没有吃晚饭。
旁边一桌来了几个客人,四个年轻男人,两个女人。
他们说话声音很大,夏榛不想听到也难。
但是却不大明白他们的话的意思,夏榛觉得自己是要醉了。
连醉酒也这么理智,夏榛悲哀地想,这真不愧是自己。
酒吧里换了一个歌手,是个女歌手,在唱一煽qíng的qíng歌,夏榛并不能听明白,那到底是什么歌词,只是觉得缠绵又悲伤。
隔壁桌的女人在说,&1dquo;哎,这是庄籍的歌,之前《他和她》的主题曲。”
夏榛这下总算听明白了隔壁桌在说什么,他听到了庄籍的名字。
庄籍这个词,又让他痛苦起来,他觉得眼睛热,但是,他不可能流眼泪。
另一个男人说,&1dquo;庄籍,就是那个比女人还白的小白脸啊。”
女人说,&1dquo;哎哟,人家皮肤好,你嫉妒啊。他很男人气概的,只是皮肤好而已。他根本就不娘,从哪里也看不出娘来嘛。”
男人说,&1dquo;你们女人的审美就有问题,他一看就娘娘腔得很。”
女人怒道,&1dquo;他要是娘,那谁不娘。”
男人说,&1dquo;本来就是,听说他是只兔子,现在和那个叫孟璃的人在一起,完全是炒作。别人说他对着女人根本硬不起来,不少富商都睡过他啊。他被那个谁,哦,就是君腾集团的董事和老总,叫夏奕博吧,是被他包养过的,这在娱乐圈里,大家都知道,根本就不是秘密,而且听说他现在又勾搭上了夏奕博的侄儿,被叔叔睡了,又被侄儿睡&he11ip;&he11ip;”
这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拳头就朝他砸了过来。
夏榛将男人的衣领拎了起来,一拳头砸在他的脸上,他怒吼着,&1dquo;你他妈在乱说什么&he11ip;&he11ip;”
那个男人挨了一拳,也就反应过来了,大骂道,&1dquo;你神经病啊。”
夏榛根本不管,只拎起拳头就打他,而且是狠狠地死命地打,就像是在打夏奕博一样。
对方自然不会任由他打,再说,对方还有五个同伴呢。
女人都让开了,男人开始围攻夏榛。
易逍从卫生间回来,就看到夏榛在和人打架,桌子都被掀到地上了,酒撒到到处都是,酒香飘散。
在易逍和几个侍者的合力下,才让这场打斗停下来。
所幸易逍来了,不然夏榛搞不好得死在这里。
夏榛受了不轻的伤,头上被砸出了伤口,流了一脸血,身上还不知道怎么样。
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一个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救护车来了,易逍砸了钱让酒吧控制一下事态,不要闹得要进局子,然后他就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对方几个人,也不是好惹的,都有些家世,加上年轻气盛,所以夏榛在医院里躺着了,对方还叫了人要来揍夏榛,还扬言要弄死他。
易逍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人,他给夏榛定了酒吧,现在事qíng这样了,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颜面无光。
所以也找了人来。
事qíng一下子就僵持上了。
易逍找来的保镖护着夏榛的病房,夏榛断了两根肋骨,不过qíng况不严重,额头上面被砸出了一条口子,fèng了六针,其他就是瘀伤,还好。
他躺在病netg上,已经醒了,只是眼睛无神,望着单人病房房顶的灯,怔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