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涩地研磨,耐心地寸移,焦急地辗转,奋力地挺动。怀中的男人吁出一声痛苦而绵长的呻吟,似乎在纠结犹豫,想往出退。姑娘轻吟:&ldo;你别退……&rdo;男人的眼神担忧而焦虑:&ldo;刚才是不是很疼?&rdo;&ldo;没有,不疼……&rdo;&ldo;你一定很疼,唔,我也觉得挺疼的……&rdo;两人互相痴痴望着对方。男人眼中布满爱怜和心痛,终究按捺不住,深深地吻在一处。柔润的唇互相磨蹭,安抚和宽慰对方因为痛楚而紧蹙的眉尖,因为渴望而灼热的眼眸。手掌宽抚柔软的脊背,手指缠绕润滑的长发,腰身缓缓使力,一寸一寸,徐徐深入,心怀忐忑而又激动难耐,埋进了那温柔之乡的尽头。两只颤抖的小兽密密实实地裹在一起,目光和气味缓缓纠缠,呼吸和心跳沉沉共鸣,汗水和泪水流连胶着,情难自制,爱欲交融。挚爱的甘泉从身体里缓缓涌出,最终合二为一,浇灌作一处。许久。许久。怀中的佳人儿仍然双目紧阖,面色惨白,汗珠如雨,身体蜷缩不动。陈言觉得自己已经很轻很轻,极力压抑和克制,分分毫毫,辗转撕磨,世间最温柔的酷刑不过如此,直至将他体内的精力抽干,筋疲力尽。可是程溪溪似乎还是被伤到了。气息微弱,表情如同窒息昏迷一般,眼角挂着泪痕,嘴唇仍然倔强地含忍住痛楚,坚持着一声不吭。女孩儿的身子很紧,最终直通关底的一刹那,弄得他自己都很疼,可想而知,她一定疼坏了……床单上有血,很多血,斑斑点点,触目惊心,甚至沾染到他身上。陈言轻轻地将程溪溪搂在怀中,拨开乱发,不停地亲吻汗湿的额头,为自己的莫名冲动而内疚懊悔,忍不住低声耳语:&ldo;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疼么?对不起……&rdo;&ldo;嗯……&rdo;&ldo;唔,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么,再也不做了,再也不让你疼到了……&rdo;男人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揉着,每一只指头都无比轻柔,仿佛捧的是一枚精致的薄胎瓷器。&ldo;言哥哥,你真傻,以后再也不会疼了。&rdo;男人眨了眨小鹿似的黑眼睛:&ldo;唔,是么……&rdo;程溪溪忽然忍不住笑了,眼角仍然挂泪,嘴角却洋溢着满足:&ldo;呵呵,陈言哥哥,你看小朱过得多惨哩,娱乐基本靠手吧!你看你多走运呢,哼,有个大活人可以玩儿!&rdo;陈言也痴痴地笑了:&ldo;呵呵~~~,嗯,你最好了……&rdo;&ldo;以后你不用看那些&lso;小电影&rso;了,咱俩自己演&lso;小电影&rso;吧!&rdo;陈言蓦的红了脸,脑海里即刻闪过电视中看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雪白的脸顿时涨得粉红粉红,惊异于姑娘的直白,也惊异于自己心底压抑已久的某种羞于示人的无耻渴望。现如今再也不用矜持和遮掩,干脆一把抱住佳人儿,忘情地抚弄着被单之下那寸寸缕缕的娇嫩柔滑,那已真真切切属于自己的美好胴体。&ldo;言哥哥~~~,以后,你会一辈子对我好么,会一辈子照顾我么……&rdo;&ldo;嗯,会的,会的……&rdo;眼中痴爱的柔光和胸腔子里一颗扑扑跳动的心,已经替他诉说一切。程小女人微微闭眼,享受着对方的恣意爱怜,心中默想,靠,以前真的不知道,这事儿这么疼啊!若不是为了自己最爱最爱的陈言哥哥,换了别的男人,俺死也不做这个!不知道别的姑娘的第一次都是神马感觉,神马风味,是不是也都如此这般杀猪宰羊地疼呐?!这简直就是受刑呐!怪不得人家都说,女人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生念念不忘。如今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不在于有多深的情,多浓的爱,而是这份疼,如同腰斩车裂过一遍,换了谁也是一辈子不会忘呐!这试车的效果算是如何呢?其实根本顾不上试车不试车的了,就顾着死死地忍疼了!不过本姑娘在同居一年有余之后终于把自己交出去了,咱比那位婚后八个月还是处女的强了不少呢!(囧~~~)办完了一件终身大事,心里可踏实多了!呼呼~~~哼哼~~~安然蜷缩进男人的怀抱,将对方与自己肌肤相合。